强烈的快感伴随着些许痛意从穴内传来,顾敬之只能咬着口中的纱布默默的忍耐着,从尚且通常的鼻孔中吐出急促的鼻息。
包裹在笼子外面的黄绸虽然厚实,但是并不能阻挡空气中的寒意,顾敬之能明显的感觉到冷风穿透黄绸吹拂着他的身体,但他被束缚的连低头做不到,只能保持着朝后弯折的姿态和大大小小的石头躺在笼底,忍受着皮肤上传来的寒意。
顾敬之大概能猜到萧容景准备做什么,这是对他和悠悠圆房的惩罚。
虽然知道自己一会儿将要面对什么,但顾敬之心中没有半点后悔,他无法将最完整的自己给悠悠,但他至少给了悠悠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没有痛苦和屈辱的性爱······
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在痛楚和快感交织的地狱中,顾敬之却忍不住回忆起那几个月的逃亡时光。
他被悠悠‘胁迫’着逃离京城,在临州附近的密林中和萧容裕缠斗,差点被萧容景派来的暗卫包围,他们一行人不得不暂时前往胶州投靠齐王,却不想被齐王弄巧成拙,激怒萧容景,之后又逃到岭南······
那段日子他们风餐露宿,天又总是下雨,他们身上的衣服少有干的时候,但那些艰苦的日子也让顾敬之无比的怀念,至少那时候他身边有自己的手下,有悠悠,他可以站直身体做一个人,而不是时时都被束缚着手脚,摆在箱子里做一个物件。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竹笼和包裹在外面的黄绸,顾敬之的心再次泛起了阵阵刺痛。
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那段逃亡的经历是否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也许他根本就没有逃走过,他一直都被关在南风馆里,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但是现在萧容景要将他沉塘,反而让他确信自己确实拥有过一段自由的日子。
他惧怕痛苦,但现在只有痛苦才能让他安心。
随着一阵晃动,笼子被放在了地上,外面的一层黄绸被接开,吹来的冷风让顾敬之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身边传来的阵阵水声,他知道那就是他即将被沉塘的水池。
惜华殿内本没有池塘,这个池子是南园里的,只因翻修惜华殿的时候将南园给包了进来,所以这池子也算是惜华殿的了。
池塘的面积占了小半个园子,此时上面的浮冰已经被敲碎,微风吹过,水面上荡漾起阵阵波纹,只是站在池边就能感觉到从池水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气。
顾敬之被捆在身后的手脚都稍稍蜷缩了一下,就算吃了药他不会因寒冷而死,但冷意带来的痛苦并没有减少分毫。
温世敏将竹笼盖子打开,然后将两片纱布盖在顾敬之眼睛上,之后再用蜡烛封死,这样顾敬之身上大部分的孔洞都已经被蜡液封好,唯一没有被封的便是顾敬之的鼻孔,为了防止顾敬之窒息太久,温世敏决定将这一步放到最后。
因为怕顾敬之在窒息的情况下胡乱动弹弄伤自己,温世敏又用麻绳在顾敬之的身上绕了几圈,将他和笼子栓在一起,将他牢牢的固定在笼子的底部,之后才将笼盖合上。
封盖并没有用锁,而是直接用钉子在笼盖的四角钉死,温世敏亲手将一个个粗大的铁钉砸进去,这样顾敬之就被彻底封在了这个小小的竹笼中,以他现在的身体是决计无法挣脱的,是死是活完全都由他人掌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自己的鼻子还未被封起来,在笼底艰难的呼吸。
最后便是将两道黄符贴在笼身上,这是特意从无上观请来的净化污秽的道符,本来是用来给家中物件儿驱邪用的,温世敏想皇帝似乎是把段悠悠当成顾敬之身上的邪祟了。
道符贴好之后,温世敏才将手伸进笼子里,给顾敬之的鼻孔中各塞了一团棉花,之后才用蜡油封死。
此时顾敬之身上的所有孔洞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