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问道:“若是不用药,可有其他办法?”

温世敏犹豫片刻,还是回道:“敬奴怕疼,若是在敬奴穴口埋针,用痛意抵消快感,敬奴便不会那么容易就高潮,陛下可需要臣现在就给敬奴口穴埋针?”

“不了,改日吧,疼了一天了,今夜让敬奴舒服一些。”萧容景将昏过去的顾敬之抱在怀中,往床铺上走去。

温世敏和白尘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同跟了上去。

顾敬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对的便是三张带着欲望的脸。

他还没有看清,体内汹涌的快感就将他淹没,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几只手抚摸着。

有人从背后搂着他,轻轻啃咬着他的脖颈,乳珠已经被捏的发疼,被轻轻一碰就产生一阵酥麻之感,他的一只手被人带着握在了一根性器上,被当成了泄欲用的肉洞,在那根粗大的性器上上下套弄。

而最让他受不住的是他被操弄着的花穴,每一次顶弄都像是直接操进了他的血肉里,那种感觉如此鲜明,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快感如电,电的他身体抽搐不止。

他不知道多少次在高潮中昏迷,然后又被操醒,有时候他醒来的时候是被两人夹在中间,体内同时含着两根肉茎,被操弄的上下起伏,有时又被摆成跪伏的姿势,趴在一团被褥之上,嘴巴被口枷撑开,前后都在承接那几人的欲望。

高潮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痛苦,每一次的抽搐都会让他全身酸疼。

他半睁的眼眸中永远都含着清泪,痴痴不知在看着何物,眼角嫣红如春花,口涎从他破损的唇角慢慢流出,口中红舌已经歪向一边,舌面上流淌着些许白浊,舌尖上的镶嵌的金饰都蒙上了一层浊液。

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被亲吻出来的红印,如同一朵朵红梅从他的脖颈一直开到脚心,稍稍一碰就会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而他的小腹已经被浇灌的微微隆起,像是怀着一只小瓜一般,圆润可爱,轻轻一揉就能感受到里面装着的满满的浓精。

腿间的两穴都已经被操的红肿不堪,特别是新长好的花穴,穴口大张,能直接看到里面鲜红的新肉正如同脉搏一般轻轻颤动,白色的精液正从那小洞往外流出,但他的两穴不会空太久,很快就会有另外一个人的性器插进去,将那些浓精堵在他穴中,再浇灌新鲜的进去。

顾敬之已经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就算取了他的口枷,他也只是微张双唇,依靠本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偶尔被操的狠了那哭腔便会更加艰涩凄然,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欺负的更厉害。

到最后顾敬之上下三个洞都被装的满满当当,小腹被撑的皮肤都快成透明的了,他被玉塞堵着双穴,口中也填了喉塞,三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都封在他的体内,即使已经昏迷不醒,顾敬之依然被体内的胀意撑的眉头紧锁,不安发出闷哼。

被清理了身体之后,他的手脚也像之前那样被束好,哭的发红的眼睛重新被药巾蒙好,口中上了软木口枷,脖子上的链条被松松栓在了床头。

被束缚好的小奴隶一身欲色,躺在清理干净的床铺上,乖乖咬着口枷,在昏迷中微微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看的三人刚刚消下去的欲火瞬间再次燃起。

但是顾敬之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太多了,温世敏在顾敬之额头轻轻一吻,便向皇帝请辞,南风馆那边还有事需要他去处理。

白尘音也没有留下,他虽然很想抱着顾敬之就寝,但是想到那片肉摸还需要经过处理才能保存下来,他只能忍痛放弃了和顾敬之同床共寝的机会。

顾敬之被萧容景抱在怀中,两腿之间夹着对方的性器,挺着鼓胀的小腹,在胀痛之中继续自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