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锁,毕竟顾敬之的手根本拿不住东西,随便缠几下就可以轻松将他固定在一个地方。

此时顾敬之眼蒙白绸口含横木,后穴紧紧咬着金钩,为了让自己后面不难受,他不得不微微朝上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箍着一条项圈,项圈上的链子就拴在旁边的桌腿上,似乎他并不是一个可以思考的人,而是不拴起来就会四处乱跑的小狗,时时刻刻都需要被链条拘束。

因为金钩的存在,他的胸膛被迫朝前挺起,向人展示着他刚刚被人玩弄的如熟果一般的嫣红乳粒,乳粒上挂着一条金链,金链上坠着三颗金铃,只要顾敬之身体稍有动作,那金铃就会叮铃作响。

清脆的铃声对于顾敬之来说无异于催命之音,他只能尽量保持着挺胸之态,含着穴内金钩一动不动。

白皙如玉的双腿被红绸紧紧的捆着,腿肉被勒的微微凹下去一块,红绸的边缘凸出一点圆润的弧度,就像是像是一块刚做好的云仙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内扣的双足压在厚实的软垫上,贴在一起的脚趾也被温世敏用链子栓了几圈。

在萧容景坐在椅子上批折子的时候,顾敬之就保持着这样被束缚到极致的淫态静静的跪在一边,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就像是房间里的一个摆件。

萧容景偶尔会将手搭在顾敬之的扬起的额头上,就像是搭着一个把手,似乎忘了自己身边跪着的是一个活人。

但他的手通常放不了多久就会下滑,一边看折子一边揉捏着顾敬之的脸颊,脖颈,或者逗弄两下顾敬之上下滑动的喉结,逼的顾敬之忍不住轻喘出声。

顾敬之虚弱的身体没有办法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跪了一会儿身体就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但是穴内的金钩让他不敢随便乱动,他只能咬着口枷勉力维持自己的跪姿。

就在他感觉快要撑到极限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出现了太监通传的声音,竟然是刑部尚书骆元魁求见。

自己到底在哪里······顾敬之惊慌不已,忍不住挣扎起来,但他被束缚的过于严密,连爬行都做不到,只弄的胸前金铃叮当作响。

“敬奴若不想被人发现,就别乱动。”萧容景拍了拍顾敬之的脸作为警告,但处于惊慌之中的顾敬之根本无法平静,那金铃的声音反而更大了。

萧容景有些无奈,只能将顾敬之眼上蒙巾解下。

白绸散落,顾敬之看到眼前的桌子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哪。

萧容景竟然把自己放在德务殿内,若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幅姿态······顾敬之心中怒意翻涌,他没想到萧容景竟然会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

此时骆元魁已经走入殿内。

顾敬之身体瞬间僵住,金铃的声音戛然而止。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发白的面容,唇角微勾,随手揉捏着他的脸。

顾敬之无暇顾及那只抚摸着自己的手,虽然桌前有黄稠遮挡,但顾敬之依然能透过那层布隐约看到骆元魁的身影。

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到自己······

顾敬之不认识这位新任的刑部尚书,但是想到自己不着寸缕的样子,心中慌乱不已。

但若是自己被人看到,萧容景恐怕也不会好过。

顾敬之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鱼死网破的杀意,他怒视着旁边的萧容景,只见那人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似得,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和骆元魁谈论着朝中事务,还是像往常一般气定神闲。

若是被人看见,不过就像几天前在萧容景脖子上咬的那一口,确实会给萧容景带来一点麻烦,但也只是一点麻烦,根本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说不定萧容景这种无耻之人根本就不在乎朝臣对他荒淫无度的谴责······

但之后自己又会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