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敏一边观察着顾敬之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戳弄着,在感觉到金管遇到的阻力越来越小的之后,他稍稍用了一些力,用指腹顶着金管的末端,将这根细细的管子朝宫苞插进去。

那金管终于突破了被逗弄的已经张阖不止的宫苞,金管继续朝宫苞的深处插进去,雕刻在金管上面的那些小小的石榴花苞也被顾敬之的花穴一朵一朵的吞入,当最上方那朵盛开着的石榴花被吞到一半的时候温世敏便停了下来。

他只是导出顾敬之宫苞里的东西,不需要将这根金管一插到底。

温世敏终于松开了的抵在金管末端的手指,一小股浓稠的精液慢慢的从那金管出口流出。

待精液流尽,温世敏又直接就着这根金管,用混合了药水的香汤把顾敬之的宫苞清洗了几遍。

但今夜顾敬之的花穴还需要更深入的清洗。

温世敏将顾敬之的花穴彻底清洗干净之后,掏出一瓶如同油脂一样半透的药膏,用细细的玉杵蘸着涂到顾敬之的穴内。

这药是只有宫中才有的迷药,名为焕颜香,涂抹在皮肤上可以让那一块肌肤迅速焕然一新,大部分的疤痕都可以去除。

但这药效力实在太强,被用药的地方会整块皮肤都被腐蚀脱落,会令人刺痛难忍。

萧容景曾经计划抓到顾敬之以后将他全身都涂抹上焕颜香,将他彻底清洗干净之后再抱他。

但是萧容景把人抓到了却根本没有提这件事,焕颜香还没用,皇帝就已经把顾敬之抱了好几回了。

不过现在萧容景又把这事儿拿出来,那就说明顾敬之那全身被清洗的苦刑还是逃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玉杵在顾敬之穴内轻轻捣弄,力道不大不小,对于顾敬之饱经摧残的花穴来说算是难得的安慰,一波又一波温和又舒爽的快感从花穴涌向他的全身,顾敬之原本紧皱的眉心也渐渐松开,薄唇微张,发出一阵阵炙热的喘息。

但也只是现在而已······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这般舒服的样子,暗想一会儿等药效发作,顾敬之恐怕又要疼的流泪。

将药膏在顾敬之穴内涂抹均匀之后,温世敏又用浸了药的纱布往顾敬之穴内填进去。

就像是给顾敬之封口一样,温世敏每填进去一块纱布都会用玉杵捣实,用这种方式来给顾敬之封穴。

这样可以让顾敬之的穴道最大限度的被撑开,保证每一处穴肉都可以被焕颜香腐蚀,然后生出新的嫩肉来。

纱布入体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好受,顾敬之大开的双腿忽然颤了颤,似乎是想夹紧,但昏迷状态的他并没有什么自主意识,这种本能的反应根本没有什么力道,温世敏随手一按就将那不安分的双腿按了回去。

纱布一块块的被软烂的穴口吞入,就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吃了一张又一张。

等到托盘上的药纱见底,温世敏终于将顾敬之的花穴填的七七八八,最后用金链将顾敬之的花穴锁上,再用透明的鱼胶油将顾敬之的整个花穴覆盖。

那鱼胶油是用多种材料混合制成,专门用来粘合皮肤,初始是粘稠状,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凝固,手感柔韧,就像是一层透明的肌肤,用来封穴最合适不过。

等鱼胶油干涸之后,顾敬之的花穴就被彻底封死,需过十二个时辰之后,新肉长好,才能开穴取出药纱。

在处理顾敬之花穴的这漫长时间里,萧容景只是靠在石榻的靠背上,随手捏了顾敬之的一只乳首玩弄。

顾敬之醒着的时候生机勃勃的样子确实勾人,但现在这般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也是另一种滋味,萧容景可以放松的玩弄自己的奴隶,不用担心被咬,也不用跟顾敬之斗嘴,一天的疲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他知道就算用了追风顾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