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告诫顾敬之的穴不能一直用,只能作罢,在一旁看宫人把山药填入顾敬之穴内,用痒意刺激他不停的收缩穴肉。

顾敬之体内如被蚂蚁啃咬骨头一般,痒到他几近崩溃,身体如痉挛一般抽出不止,却宁愿咬着牙也不肯朝旁边的萧容景求饶。

倒是萧容裕忍不住想让温世敏想个新的法子帮顾敬之紧穴,结果只得来温世敏淡淡一笑:“敬奴这穴若是不用上狠手段,恐怕真的要彻底坏了,殿下若是心疼,不若先禁欲几天,让敬奴缓一缓。”

萧容裕听到心疼二字,立刻就变了脸,不再多问了。

顾敬之下面含着山药,口中泣声不止,泪流不断,萧容裕狠下心不去管,萧容景先坐不住了。

他虽然喜欢顾敬之哭泣的样子,但这么哭下去,那双凤眸变得红肿,日后真的要给顾敬之治眼睛了。

顾敬之的眼泪还是在床上流更合适。

顾敬之再含山药的时候,脸侧便多了一只香炉,用的迷香药量不大,只会让他昏昏沉沉,身体依然难受,反应却不大,眼睛上蒙着的药布被哭湿的时间也变长了,一个多时辰才会有清泪从眼布边缘流出,沿着他精致的脸颊滚落。

晚上自然又是和两兄弟的荒淫之事。

往常顾敬之在床上常常昏过去,但因为现在白日他并不清醒,晚上承欢的时候反而比较有精神,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能保持清明。

但顾敬之却恨不得一只昏沉下去。

他身前身后是两张相似的脸,就连那处的形状大小都十分相像,偶尔两兄弟会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谁在前面谁在后面。

顾敬之虽然从未回答过,但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体内的那两根硬物哪一个是萧容景的,哪一个是萧荣裕的,所以每次萧容裕贴在他的耳边问的时候,顾敬之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会不由自主的去分辨,也因此他的穴口会跟着收缩,就像是在用下面的嘴回答对方的问题一样。

而在这之后,迎来的必定是两人更加凶猛的操干。

到了深夜,顾敬之必定被灌的小腹隆起,那两兄弟就算射了也不会从他体内拔出,就用性器堵着他满腹的浓精,插在他体内入睡。

顾敬之被两人火热的身躯挤在中间,胸前后背都被人搂着,肚子里胀的发疼,稍微有些动作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流动的感觉。

而他穴内含着的两根性器就算软下来尺寸也十分可观,堵在穴里胀的他十分难受,毫无睡意。

发现这一点之后,每次睡前顾敬之都会被萧容景拿浸了药的软布捂着口鼻,呼吸几口之后迷药入体,他便会软了身子沉沉睡去。

就算他被用了迷药昏过去,他下面的两口淫穴依然在吞吃着自己体内的两根肉茎,整夜不停。

早上他每次被亲醒之后,第二感受便是体内那股涨意,那两人的性器因为晨勃已经再次胀大,加上他肚子里含着一夜的精液,他的小腹直直凸出一个小包,按上去十分硬实,像是装了一肚子的石头,还能听到潺潺水声。

等顾敬之阳峰彻底养好,已经是五日之后,再次被用了早刑之后,顾敬之没有被按在榻上调教穴,一只笼子被摆在了他的面前。

金丝楠木做的笼子十分精致小巧,看起来并不像是能装一个人进去,但所有人都知道,顾敬之会被折叠着关进这个小小的笼子里。

“该回家了敬奴。”萧容景抱着顾敬之,将他放在了笼子面前,解开了那片蒙着顾敬之眼睛的药布,帮他捂了一会儿眼睛才让他睁开眼。

“这个笼子有些小,敬奴在里面可能会有些难受,不过若是敬奴不想要用这个回去,可以像之前一样,和朕一起坐马车。”

顾敬之抿了抿口中软巾,一言不发。

从那天被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