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要从顾敬之的乳首中吮出来奶一样,尖利的犬牙不一会儿就把那小肉粒磨的破了皮,一股血腥的味道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
“唔······”
顾敬之眼睫微微颤动,似是将要醒来一般,从微张的口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萧容裕咬的他乳头生疼,但身后的萧容景依然在他的后穴中抽插,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被顶弄着,巨大的快感让他胸口的痛意也轻减了几分
他发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一些颜色,但身体上下依然不舒服。
顾敬之蹙着眉,抿了抿嘴唇,却没有用牙去咬。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已经养成了习惯,自从在牙齿下面种了药,他便极少再作出咬唇之举。
萧容景笑了笑,将顾敬之的侧脸托在掌中,让他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在他的唇上细细亲吻一边像是哄小孩一般揉着他的头发,作为对奴隶乖顺的奖励。
顾敬之的脖子朝后扭的难受,在萧容景的掌中微微偏了偏头想要转过去,那揉着他的头发的手瞬间收紧,发丝变成的掌控他的缰绳,他逼迫以艰难的姿势着承受着对方霸道的亲吻。
直到他因为呼吸不畅而开始轻微的抽搐,萧容景才施施然将他放开,揉着自己刚刚抓着的头发,轻声哄道:“乖,朕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顾敬之微微张着唇小口的呼吸着,终究还是没有醒过来,继续躺在皇帝的怀中,被操弄的摇摆不定。
给顾敬之阳峰上的印烙好了之后,床帷便放下了下来,萧容裕不习惯被外人看着做这种事,萧容景便随他去了。
但顾敬之刚刚疼晕过去,萧容景稍微有些不放心,便叫了御医过来,将顾敬之的手从床帏的下面伸出去,让御医给他诊脉。
宋嘉文半跪在地上,两指按在伸出来的那只皓腕上,心跳如鼓。
他这些日子见过了皇帝和另外两位大臣一起跟侍君上床,但是当他知道这床上有裕王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要知道裕王是皇帝的亲弟弟,一母同胞,这简直是把侍君当共妻了,他只知道赤瓦那种蛮族才会搞共妻这一套。
宋嘉文一边诊脉一边忍不住朝床上偷瞄过去,账内不时传来暧昧的亲吻声,像是要把侍君给吃了一样,啧啧不绝。
皇帝就算和侍君行床事也是优雅而从容的,从来不会如此心急,宋嘉文心想这一定是裕王发出来的声音。
这时候侍君身上一定都是被裕王亲出来的红印子。
想到那白皙的皮肤被人吻出来朵朵红云,宋嘉文立刻感觉自己的脸又热了起来,他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天已经可以习惯了,没想到一放松就往歪处想深了。
脉象已经看的差不多,宋嘉文正要收回手,却不知侍君被人怎么了,伸在外面的手忽然颤抖了两下,玉雕一般修长的手指微微蜷起,正正握住了宋嘉文的手指。
这······这该如何是好······
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宋嘉文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好像炸开了一朵烟花,炸的他头晕目眩,几近栽倒在地。
他明知道这是侍君无意识做出来的举动,心却砰砰跳的厉害,想要将那手指甩开赶紧脱身,却又不舍得这难得的触碰。
不可不可······他是侍君,皇帝的人······
再这么犹豫下去自己一定会小命不保······
宋嘉文正要狠心抽回手,那只断了经脉的手似乎坚持到了极限,好不容易蜷缩起来的手指无力散开,摊在了床铺上。
床铺中又传来几声微不可查的低吟,那声音就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宋嘉文的心头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让他心头发痒。
宋嘉文悄悄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直把自己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