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顾敬之咬着软巾不停的叫着陛下两个字,连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萧容景感觉自己的小奴隶对自己越来越敷衍了,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朝顾敬之的臀肉扇了过去。
顾敬之的臀肉太薄,若是经常扇打,定然也会像他的阴唇一般慢慢鼓起来。
萧容景也不想把顾敬之这处养的太过肥硕,顾敬之现在的体型除了太过消瘦之外已经近乎完美,他只要顾敬之臀瓣这里稍微多一点肉,握在手里舒服一些便可。
心里有了主意,他对顾敬之的哀求抵抗力也大了许多,即使后来顾敬之哭着说什么奴好疼他也没有停手,直把顾敬之两只臀肉都扇打的如熟透的桃子一般,似乎一碰就能掐出血来这才作罢。
此时顾敬之已经哭的满脸是泪,口中的软巾也变得湿漉漉的,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住的喘息着,露出的一侧脖颈上还有他刚刚留下的齿印。
萧容景感觉自己只是稍微玩弄了两下,顾敬之现在看起来反而像是侍寝过后的样子,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欺负狠了凄惨模样。
在他给顾敬之臀肉上抹药的时候,顾敬之依然因为他的触碰而瑟瑟发抖,扭动着后臀不想让他碰,直到又被扇了一巴掌才勉强不动了,被他用力的揉捏也只是轻声呜咽,又变得乖巧起来。
此时顾敬之花穴上的链子已经再次舒展开来,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细缝,那小花便在缝中张阖不止。
萧容景暗暗感慨这花锁终究还是被他玩成了装饰品。
他探手过去,从那个细缝中插入一根手指,用指甲扣弄着顾敬之敏感的小花。
萧容景想自己若是无权无势的庶人,有顾敬之这样的内人,定然不会锁的这般随便,顾敬之太招人了,看曾经惜华殿的那些人就知道,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想入非非,不知道多少人会打他的主意。
他一定会将顾敬之上下所有的孔洞都用厚重的锁牢牢封起来,喉塞,珍锁,花锁,还有后穴,都要锁的严严实实。
顾敬之这般诱人,在家里也不安全,说不定就有宵小破了门进来侵犯他。
但就算锁起来也不是绝对安全的,顾敬之的身体哪一处都可以用来泄欲,不管是手脚还是大腿根,都是世上少有的淫器。
最好在一开始就掩盖顾敬之的存在,将他锁在地牢里,不让他出去抛头露面,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家里有这样的宝物。
萧容景差点被自己的这种离谱的想法逗笑,如果自己真的无权无势,也不会断了顾敬之的经脉,让他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而且若是没有庞大的财力支撑,顾敬之吃的穿的岂不是都要委屈,他的敬之值得享用世间最好的东西,哪一样都不能差,若是做不到这些,他自己都会觉得羞愧。
幸好他现在有绝对的实力来养这只娇贵的宠物。
萧容景之前无法感知到权利的魅力,因为他的身份,他从出生起站在了高处,权利对他来说像是身上穿着的衣服一样,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别人想要把他的衣服脱了,他也不会允许。
他知道很多人想要把他拉下去,但在他眼里那些人的计俩实在太过拙劣,他只要放好笼子,悠闲的等待着,那些人终有一天会自己钻进去。
但他很快厌倦了这种游戏,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把敌人的头颅砍下也无法让他多看一眼,他心中的暴戾越发难以控制。
他频繁的到南风馆找小倌发泄,那些人哭泣哀嚎的样子会让他感觉到一点生命的温度,那是血的温度。
萧容景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毁了这个世界,直到他遇见了顾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