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抽了抽顾敬之唇角露出的一角白巾,发现拉扯不动,硬拽又怕伤到了顾敬之的牙齿让他难受,只能轻轻的拍了拍顾敬之的脸:“敬之,松口,你口中这布都湿了,怎么又忘了咽口水。”

顾敬之脸上受疼,这才发现自己口中的软布已经湿漉漉的了,若非有这块布堵着,他的口水可能已经流到外面去了。

青年的脸微微泛红,滑动着喉结咽了咽口水,这才微微张开双唇,让皇帝把他口中的布取了出来。

“陛下······”

“怎么了?”顾敬之低着头,萧容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下面的锁不舒服吗?”

萧容景说着就已经掀开了顾敬之的衣摆,将他的腿稍稍朝两边分开了一些,解开厚厚的尿布,摸了摸那个扣在顾敬之花穴上的那个小小盖锁。

这锁雕工极好,花样繁复,戴着非常好看,只是跟其他的花锁相比要稍微大一些,顾敬之坐着压在身下难免会不舒服。

环也是刚穿的,就算用了麻药,顾敬之现在受不得疼,忍着也难受。

“今日就先取了,明天换个舒服一点的给你戴上。”萧容景干脆将顾敬之抱到旁边的软塌上,让宫人把锁给他取了。

这种扣锁戴取都要麻烦一些,顾敬之也想早点摆脱这个东西,压抑着自己想要把腿合上去的冲动,张着下体被人摆弄着那羞耻的地方。

过了许久听到几声微不可查的轻响,紧接着他下体徒然一轻,那花锁便已经被取下了。

顾敬之下面倒是松快了一些的,但是肚子里那种憋胀的感觉却依然很强烈,在萧容景试图给他垫上尿布的时候挣扎着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胯间,忍着羞耻说道:“陛下,奴······里面有些胀······”

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的肚子,顾敬之小腹的下侧按起来硬硬的,想来应该是花穴中塞着的一团布,问道:“这里胀?”

顾敬之偏过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求陛下把奴体内的···体内的东西取出来。”

萧容景却没有同意:“现在你的伤口不能湛水,敬奴暂且忍一忍,明日就不用塞着了。”

顾敬之的手却依然挡在胯间不肯拿开,即使他的手指离自己的穴口只有半寸之遥,但他却没有试图去触碰自己的下体。

身为奴隶他没有触碰自己身体的权利,但顾敬之并非是为了遵守这个规矩,他只是没有力气靠自己把穴内的布取出来。

现在他的手指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口中含着的软巾捧出来,除此之外再无用处。

所以他只能求萧容景。

“陛下······”

顾敬之的哀求并非是缠绵的,就算他因为牙齿的原因音色稍微有些变化,但总体来说依然是清隽而沉稳的,没有丝毫谄媚之意。

但萧容景却从中听出了些许撒娇的意思。

总归跟之前咬牙切齿的叫他‘萧容景’相比,顾敬之现在的样子已经温柔太多了。

“既然这么难受,那便取出来吧。”

把布条取出来要简单很多,为了不让抽出来的湿布弄脏顾敬之阴唇上穿着的金环,宫人动作十分缓慢,顾敬之总有一种自己正在排泄的错觉,但这些布条是塞在他的花穴里的,人断然没有从那处排泄的道理。

而且自从他到了这个行宫,每日早晚后穴都要被清洗一遍,除了被压着肚子排出体内的浊液,他的后穴就变成了一个用来含玉承欢的肉洞,每天都干干净净的,这让他甚至快要想不起来自己用后穴排出秽物的感觉。

随着布条慢慢离开他的身体,顾敬之体内的胀痛感终于消失了,萧容景拿着一块布将他的穴口擦了擦,便随手将那一小块布塞入了他的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