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音小心的试了试顾敬之的耳鼻,池水恰恰淹到了顾敬之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里并不会进水。

一头柔顺墨发完全浸在水中,如绸缎一般随着水流起起伏伏,白尘音托起顾敬之的一缕墨发捧在掌心,叹道:“敬之的头发养的越发好了,比之前在书院的时候看起来黑亮了很多。”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男子戴冠的时候需要将头发束起,如果太长也很麻烦,有些人都会将头发稍作修剪,图个方便。据白尘音观察,顾敬之的头发在诸多学子之中是最多的,他曾听过有顾敬之抱怨头发太多束发有些麻烦的传言。

白尘音想过无数次顾敬之乖乖坐在椅子上让人修理头发的样子,柔顺的发丝垂在他的脸侧,再被人握在手中,那脖颈定然会露出来一片······白尘音甚至还在家中拿着剪刀对着花草尝试,幻想着眼前就坐着自己相思之人,自己正捧着他的发丝,帮他一缕缕修理整齐······

街上也有那种给人修剪头发的小摊,但顾敬之作为镇国公家长公子,自然是不会去那种地方修理头发。

所以别说亲手去碰了,白尘音连见都没有见过。

他本以为自己要抱憾终身,却没想到现在真的可以摸到顾敬之的满头青丝。

现在顾敬之的头发若是束起,恐怕要压的他脖子疼,不过顾敬之日后也没有什么戴冠的机会了,这头发多一些长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头墨发除了被人欣赏,唯一的用处就是被操弄他的人握在手中,当做掌控他的缰绳,更好的使用他的身体······

白尘音在心里轻叹一声。

顾敬之落到这般田地他多有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力改变什么,就算他身为皇帝之肱骨,关于顾敬之的事也绝无他插手的余地。

而且他也无法拒绝自己内心对于顾敬之的欲望······

白尘音稍稍挺身,将自己早已勃发的性器送到顾敬之唇边,慢慢顶开了顾敬之的嘴唇。

顾敬之嘴里还含着垫巾,合的并不紧,被白尘音稍稍顶弄了两下牙齿就开始泛疼,竟自觉的张开了嘴,将白尘音的肉柱纳入口中。

白尘音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他抽出顾敬之口中的垫巾,贴着那柔软的小舌,将性器朝顾敬之喉口插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刚刚已经被龙根扩开了,顾敬之的喉咙没有方才那般敏感,将肉柱吞入一截之后小小的干呕了一下,从鼻子里发生一声呻吟。

白尘音稍稍停了一会儿,轻抚顾敬之的脖颈帮他适应,等顾敬之干呕的反应渐渐变弱,才缓缓朝深入插进去。

“敬奴真是个做奴的好料子,不用卸下巴就能直接喉交······”温世敏一边给顾敬之涂抹香膏一边说道。

温泉可排毒通络,对人体益处极大,这时候涂抹香膏效果会更好,可以让顾敬之的肌肤更加细滑,摸起来手感也会更好。

只是涂抹的时候会被水流冲走很多,因此用量跟平时相比要多一倍。

那香膏乃宫廷秘制,都是用名贵的花草药物制作而成的,十分珍贵,温世敏虽然花钱一向大手大脚,但这般用一半扔一半还是让他也有些咋舌。

但对顾敬之这样做温世敏又觉得很正常,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极品淫躯,就该用最珍贵的膏药好生护理才是。

他暗想也许这世上只有萧容景才有这般财力养出来这么漂亮的奴隶,或者说只有萧容景才能有能力豢养顾敬之。

若是换一个人,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可能连顾敬之衣服都没脱下来就被打趴下了,想要把顾敬之当奴来养更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