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下体却依然那那两人捣弄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反而变成了安慰。

“敬奴不管上上穴还是下穴恢复的都很快,上穴又调教的少,自然要生疏一些。”温世敏挺腰将自己的性器朝顾敬之穴内重重的捣进去,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又说道:“这次回去臣会多调教一下敬奴的上穴,只要每日都戴几个时辰的喉塞,时间久了他就会习惯喉咙被撑开的感觉了,再侍寝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艰难。”

顾敬之在南风馆的时候戴了几天的喉塞,那喉塞比在宫里戴过的更加难受,是不亚于戴项圈的酷刑,第一次佩戴的时候被几个人按着都没能让他把喉塞吞进去,后来好不容易将喉塞填进了喉管,却因为干呕不止差点窒息,最后还是用了药之后才勉强戴着了。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至今让顾敬之胆寒,他的身体不由绷紧,心中对温世敏更加厌恶,竟忍不住朝身后的白尘音靠了靠。

白尘音挺身的动作停了一瞬,忽然说道:“此事恐怕有些不妥······敬奴上次被强行喂食喉咙受过伤,若是戴着喉塞可能会让旧伤复发,那地方狭小本就不好医治,若是再出血敬奴恐有性命之忧。”

温世敏笑了笑,对白尘音说道:“白大人放心啦~我曾找御医帮敬奴看过,他那点伤早就好了,戴喉塞应该不会有问题。”

白尘音在水下调整了角度,用自己如铁一般的性器顶着顾敬之敏感的地方狠狠碾磨,面上神色淡淡,只是说道:“可能是在下想错了,这事儿还是要由陛下定夺·······”

顾敬之的后穴被持续顶弄着一个地方,快感一阵强过一阵,那种感觉并非是快要被操到高潮,而更像是高潮之上的那种刺激过头的感觉,以至于他最后竟只感觉到了痛苦,伏在萧容景的胯间不停的颤抖,喉咙里含着皇帝的性器剧烈的收缩着。

萧容景被顾敬之这种不自觉的伺候弄的差点直接泄出来,忍不住按着顾敬之的后脑,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插入了顾敬之喉咙里,浅浅的抽插起来。

顾敬之胃中再次泛起一阵恶心,但嘴里被填着东西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嘴巴已经张到了最大,但被萧容景操弄的时候对方的性器难免会触碰到他的牙齿,每一次和萧容景柱身的摩擦都让顾敬之的牙齿又酸又疼,他躲开都来不及,根本无法下口去咬。

他的嘴真的被改造成了合格的性器······

顾敬之再次因为自己身体的转变而感到绝望,他被这几人同时顶弄着上下三口穴,眼中流出了大颗的泪珠。

“敬奴怎么又哭了······”萧容景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没有任何怜惜之情。

他享受着顾敬之紧致而淫荡的身体,内心又因为顾敬之的痛楚而兴奋不已。

他很想把自己准备的那些东西全给顾敬之试一遍,但心中残存的那一抹柔情制止了他。

其实顾敬之的喉咙也没有那么难用,稍微捅两下就开了,那喉塞不戴应该也没什么。

而且他现在想对顾敬之稍微好一些。

“好了,世敏跟你说笑的。”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埋在自己胯间的脸,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不会给你戴喉塞的,敬奴只是一开始有些紧罢了,现在就适应的很好,下次朕用的时候再慢慢帮你扩开便是。”

“······”温世敏不觉得自己刚刚是在说笑,这本来就是调教奴的手段,再普通不过了,怎么说的跟他在故意为难顾敬之一样。

但天下地上皇帝最大,萧容景都这么说了,温世敏也只能跟着应和:“不戴不戴,敬奴适应能力这么好,被陛下多操两下就操开了,戴不戴的·····区别也不大吧······”

“臣也觉得区别不大。”白尘音将自己的性器换了个方向,像最开始那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