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奴可醒了?”嬷嬷问道。
“未有动静,应该是还昏着,奴婢正要把香炉拿走。”
“那就将香炉收了吧,陛下忽然召敬奴去御书房伺候。”嬷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黄澄澄的钥匙,一把一把的将箱盖上排着的锁打开。
屋子里不断响起开锁的声音,小禾灭了香炉,站在一边看着。
敬奴身上裹着的锦被被解开之后,他依然紧闭着双眼,瘫软着身子躺在箱子里,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嬷嬷并没有强行把他唤醒,直接使了两个太监架着他的身子,把他从长条的花梨木箱子拖出来,然后再摆进红色的方形樟木箱中。
小禾看着这两个箱子,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她去库房取东西,在一间屋子里见到许多这种大大小小的箱子,形状颜色各式各样,只是每一个箱子上都有雕花气窗,无一例外都是祥云的花样。
原来这些箱子都是给顾公子···不,是给敬奴准备的。
这个发现让小禾有些心惊,她捂着胸口,暗道,自己恐怕等不到陛下玩腻的那一天了。
陛下就算是玩腻了,也会就地把敬奴埋了,跟那些箱子一起,埋到他的皇陵里,敬奴这辈子,怕是得不到半点自由了。
樟木箱里,敬奴已经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蜷缩在箱中,他白皙的脊背轻缓的起伏着。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容器,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小禾不知道敬奴会不会做梦,她有些好奇,若是做梦,敬奴会梦到白天残酷的调教,还是会回忆曾经作为顾公子时的安然时光······
一层薄薄的锦被盖住了那片白生生的脊背,箱盖被重重合上,敬奴再次被锁在了箱子里。
梦中的雨越下越大,熟悉的血色再次缠上他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顾敬之的心中依然惊慌不已,在听到屋内的照旧传来萧容景的呼唤,那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快把他逼疯。
然而除了恐惧之外,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下半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东西顶在他敏感的宫口······
顾敬之在熟悉的欲浪中醒来,他还未完全睁开眼,就本能的收缩了两下穴口,插在两穴中的玉势似乎变得更粗了,穴口被撑的有些难受,特别是阴穴中的那根,龟头已经稍稍顶开了他的宫口,让他那隐秘的地方不断蠕动着,似乎想要把龟头给吸进去,这跟梦中的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一模一样······
原来在梦里也会发情吗······顾敬之在心中苦笑一声。
他动了动屁股,这才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屁股压在交叠的双脚上,已经把脚背压的有些发麻。
胳膊依然被捆在身后,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关节处正在发出阵阵刺痛。
鼻尖传来淡淡的熏香,是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
在宫里,只有皇帝可以用这种熏香,也就是说,他正靠在萧容景的膝盖上。
顾敬之的身子忽然就绷紧了,
“醒了?”
萧容景沉静又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接着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头发。
顾敬之脑子里还在想着该怎么回,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巴里依然塞的满满的,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嘴被堵的这么严实,这样就不用再逼着自己说那些自辱的话,但是与此同时,他喉咙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喉管被撑开的感觉并不是一两天就能适应的。
他伏在萧容景的腿上不断的干呕,从鼻子里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
“嬷嬷给你塞了喉塞?”萧容景挑起顾敬之的下巴,看了眼他的脖子,那里被撑的凸起来一截,看起来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