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面去几个,准备接应陛下。”

温世敏看向白尘音:“怎么了?温泉那里已经留有人了,陛下前面也有卫兵,安全方面应该没问题。”

“以防万一,最好随身带一块布,一会儿好帮敬奴遮挡一二。”白尘音指了指前方缓缓前行的明黄帷帐,“这帷帐一会儿可能就用不到了······”

“······你说的有道理。”温世敏立刻心领神会,调转马头去安排自己的人,临走前还不忘揶揄他一句:“没想到啊老白······我看你平日里连青楼都不去,没想到懂的倒是挺多。”

白尘音刷一声打开折扇,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哪里,跟您老人家比还是差的远了。”

帷帐内,顾敬之含着萧容景的手指,心里因为惦记着那片尿布而羞耻难忍,身下两穴不由夹紧,却被萧容景按着体内的要害的地方给硬生生按的松了口。

“敬奴夹的太紧了,稍微松一松······”萧容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皇弟,忍不住去逗顾敬之:“难道你想把朕的指头也给弄断吗?”

顾敬之一愣。

他并非是怕萧容裕,只是萧容景对自己砍了萧容裕手指这件事拿来说笑有些惊讶。

怎么说萧容裕也是燕国一员大将,还是萧容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萧容景竟然没有想过替萧容裕报断指之仇?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没办法说话,也没有准备听到什么回应,只是自顾说道:“听丹阳说容裕已经回京,只是心情不太好,之前的朋友也不常见,总是闷在府中不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病的原因。”

顾敬之知道那两根手指对于萧容裕来说并非只是不方便而已,基本上萧容裕所学的招式都要用左手重新练一遍,而且右手作为辅助恐怕也会有些吃力,萧容裕能在那么短的时候攻下胶州,想来应该是花费了不少心力。

再加上萧容裕带在身边的下属都死在了那片林子里,那些人都是萧容裕的得力干将,萧容裕就算破了胶州也难以弥补人才上的损失,心里自然是要难受一阵子。

“回京了之后容裕可能会想要找你麻烦,不过敬之不用担心,你是朕的侍君,他还管不到你的头上。”萧容景感觉顾敬之似乎在发愣,便动了动埋在他肉穴内的两根手指,让自己的小奴隶回神。

“说起来容裕其实一直都喜欢你,又一向心软,你跟他道个歉,这事儿应该就过去了。”

就这么过去吗?顾敬之想起萧容裕被关在齐王地牢里那副癫狂的模样,恨不得把他和悠悠全杀了,怎么可能说两句好话就过去。

而且自己也不会让这件事儿轻易过去······

顾敬之抿着口中垫巾,低头敛去眼中一闪而过的锋芒,在萧容景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萧容景只将手指放在他的后穴内,花穴中依然空空荡荡,后穴内传来的快感反而而让花穴更加饥渴,顾敬之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萧容景找人拿药玉,忍不住隔着披风摸索到了萧容景的衣襟,用力扯了扯。

他嘴里垫着软巾说话十分艰难:“陛···下······玉······”

萧容景将顾敬之往后放了放,摸了摸他潮红的脸:“敬奴说什么?朕没有听清。”

顾敬之已经没有勇气说第二遍,他的脸和萧容景离的太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顾敬之侧头避开,却正好露出了自己的脖颈,被萧容景低头亲了上去。

顾敬之那处被萧容景衔在齿间轻轻啃咬,一阵痛意伴随着快感从肩头蔓延开来,顾敬之又轻轻呜咽一声,连身子都跟着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