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因为宫人动作仔细,这次清洗的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顾敬之心里对此避之不及,但身体已经被媚药喂的越发敏感,慢慢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就被摸的红霞满面,含着软布气喘如兰,胯间那根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玉茎慢慢胀大,颤颤的立在了半空,红彤彤的龟头像是熟透的小果子,娇艳欲滴,中间铃口微微张阖,像是一只小嘴一般,吐出缕缕淫液。

最近他只被戴了锁,没有含玉簪,性器中也开始流淫水了······

清洗顾敬之身体的宫人看着那根粗大的玉茎,均是脸上发烫,躲着脸想要避开,却又忍不住偷偷朝拿眼过去瞧。

侍君这根尺寸不俗,颜色却白中透粉,跟他这个人一样秀色可餐,让人一看就不想移开眼,甚至想握住在手中把玩一番。

而且侍君这身子这般敏感,怕是稍微捏两下就要吐精······

其他的宫人可以不管,但几个领头的却不能视而不见,其中一小太监看向旁边的孙全:“公公,侍君这玉根挺的厉害,怕是不好上锁······”

孙全皱着眉,他早就看见顾敬之被洗的发情了,本想着等洗完了再用冰降欲上锁,但眼下那铃口直往外吐淫水,慢慢的把龟头都打湿,再这么下去恐会弄脏穿了链子的蒂珠。

事不宜迟,孙全当即让人去地窖取了冰过来。

碎冰被两层布包着,拢成碗状,扣在了顾敬之的饱胀的囊袋上。

顾敬之下体正是情欲勃发的时候,发烫的囊袋猛的被包在冰里,情欲瞬间就被灭了大半。

刺骨的寒意让顾敬之忍不住呜咽出声,摆在洗凳上的四肢剧烈的挣动起来,却被宫人及时按住,只有腰腹不停的挺动,奋力想要摆脱下体的冰包。

“都按紧了,侍君正是难受的时候,小心侍君磕了碰了······”孙全对洗凳上顾敬之痛苦的呜咽倒是不在意,那处被冰压着怎么也不会好受,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顾敬之的身体各处,生怕侍君挣扎的太厉害把自己给弄伤了,又怕宫人手劲儿太大给侍君的皮肤压青了,另一边还要顾及着侍君的下体,眼睛都要看不过来。

那冰包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更别说被这种东西按在敏感的下体上,就连那些去了丸的太监都看的浑身发凉,好像那冰包是按在他们自己胯间一样,好些都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宫人也怕把顾敬之下体给冻出来三长两短,捂上去片刻就会拿开,用手按揉那瞬间变的冰凉的囊袋,等顾敬之缓一缓再继续用冰包。

如此来回几次,顾敬之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用尽了力气,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口中呜咽之声也渐渐没了,后来被冰包捂着囊袋也只是绷着身体微微颤抖,胯间性器很快软了下来,龟头上铃口紧闭,一滴淫水也不往外流了。

即使如此,顾敬之在后面的清洗过程中依然偶有发情之状,孙全盯的紧,只要那玉茎稍微有吐水的征兆就命人给顾敬之用冰包捂着囊袋,又受了两次凉之后,终于在顾敬之的呜咽声中结束了这次的擦洗。

洗完了被装箱抬到内室,萧容景已经在床上等了半晌,他没有看地上的那只笼子,直接把人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了。

一番清洗已经让顾敬之精疲力尽,他闭着眼睛躺在软枕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心里发沉。

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

白日他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萧容景竟然真的答应了让他去见烨烨,这让他心里有些吃惊又有些害怕。

答应了这个要求,萧容景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才肯罢休。

顾敬之忐忑不安的躺着,被金铐锁着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方,不安的蜷着手指,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