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东西塞到了他胯下,将他的囊袋轻轻托起。

即使前两天泄了一次精,他的囊袋依然鼓鼓囊囊,粉嫩嫩摆在小垫子上,隐隐能看到其中玉丸的形状。

囊袋上扣着一只金制的贞锁,他的性器就被锁在其中,除了清洗的时候很少会被取出。

晨勃的时候顾敬之依然会勃起,但因为长时间佩戴贞锁,他的性器已经学会了适应笼子的大小,晨勃的性器只会把贞锁胀满,不会再拼命的试图完全勃起,不至于让他每天早晨都被下体的痛意折磨。

只是那憋胀的感觉不会消失,被困在笼子里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舒展胀大的感觉,那是不亚于高潮的快感。

另有宫人跪在顾敬之身前,从托盘里找出一把细小的钥匙,捏着贞锁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之后那处便响起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顾敬之知道贞锁要被取下了,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失去了视力之后他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宫人的触碰在他的身体上无限放大,他清楚的感觉到宫人用手托着他的囊袋,缓缓将贞锁取下。

下体的束缚被解除之后,畅快的感觉让顾敬之缓缓呼出一口气。

宫人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撸动了两下,巨大的快感瞬间从茎身传遍全身,性器迅速的胀大,顾敬之的呼吸变的粗重起来。

但宫人的手没有停留太久,很快离开了他的身体。

顾敬之白玉一般的性器颤颤挺立在半空,玉茎上青筋缠绕,龟头红润可爱,整个看起来形状完美,甚至比普通男人的大不少,却不会让人觉得侵犯性,反而让人想将其握在手心细细把玩。

顾敬之挺着玉茎,忍不住想起自己在悠悠手中释放的感觉,那时少女的手握着他的要害处,动作笨拙又轻柔,但他却敏感的过分,只是被轻轻弄了两下便忍不住丢盔弃甲······

悠悠······幸好悠悠看不到自己这幅样子······

空中响起一阵风声,戒尺狠狠的抽在了顾敬之勃起的性器上。

“唔······”

这一戒尺来的猝不及防,顾敬之尚未从方才的痴想中回过神,身下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不敢咬牙,只能紧紧抿着口中棉巾,强行忍痛。

一旁的萧容景一边擦着手一边看向顾敬之,从第一声过后顾敬之倒是没有再叫出来,只是那皱眉忍痛的样子倒是颇合心意。

比刚刚那副样子让人安心很多。

早刑对茎身只有十戒尺,但行刑的宫人还是停下来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