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思来想去反而把自己弄的烦闷不已,在被窝里悄悄用手肘和膝盖挪着身子往另一边移半寸,好不容易离萧容景远了一些,却在下一瞬就被揽着腰按了回去,结结实实的和萧容景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两个人反而比之前挨的更近了······

头顶想起萧容景冰冷的警告声:“敬之再乱动,下次就不只是掌臀了。”

顾敬之身子一僵,暗暗抿唇,已经撑在床铺上的手肘停在原地,却不肯放松下去。

萧容景也不管他,自顾揽着顾敬之继续看书,每次翻页都把书页翻的哗啦啦的响,眼睛却一直看着怀中之人。

如他所料,顾敬之靠在他胸前的脑袋朝书的方向微微的偏了偏,萧容景便知道顾敬之被勾的想看了。

他记得上次顾敬之被牙疼折磨的都开始发抖了,眼睛还是盯着书页不放,他把书扔到一边的时候顾敬之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跟着追了过去,若不是手被捆着指不定就要自己探手过去把书拿回来继续看了。

其实这江州县志在萧容景看来并没有多吸引人,只是对于了解当地略有帮助,若顾敬之是过来南巡的读一读自然是有些益处的。

但顾敬之现在已经为奴,日后也会常居内宫,官场跟他已经没有关系。

顾敬之对自己的命运应该很清楚,但萧容景发现自己的奴隶依然本能的被这些东西所吸引,这个人似乎生下来就是要走上匡扶社稷这条路的。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的发顶愣了半晌,然后将书翻到了上次看到的那一页,唤了宫人过来。

“接着这一页,往下念。”

宫人的念书的声音不疾不徐,不用费力就可以听的清清楚楚,萧容景看到自己怀里那颗总是悄悄乱蹭的脑袋终于不动了,一开始还撑着不想贴他太近,但听着听着就入了迷,也不管自己是被厌恶的人抱着,慢慢的歇了力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彻底蜷在他身边不动了。

顾敬之虽说睡了两天,但身体却没有彻底恢复,刚刚一番折腾让他多有疲累,宫人的声音又毫无起伏,如和尚念经一般惹人发困,顾敬之听着听着竟真的泛起困来,就算他强打着精神也没有抵得过睡意的侵蚀,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萧容景摆摆手让宫人退下,他熬夜熬习惯了,本不想睡的这么早,但是抱着顾敬之太过舒服,也懒得再去看奏折,帮顾敬之掖了掖被子,直接跟着躺下了。

屋子里依旧点着灯,顾敬之虽然睡了,但是对光线却十分敏感,别说是把灯熄了,就算是少点几根蜡烛顾敬之都能感觉出来,立刻就会皱起眉,睡的极不安稳。

这几日萧容景和顾敬之同处一室,亮着灯让他有些不适应,很难入睡,但又不忍让顾敬之难受,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虽然入睡的时间会久一些,但也能勉强睡下。

半夜萧容景又醒了几次,给顾敬之换了口中的垫巾。

睡的迷迷糊糊的顾敬之是最乖顺的,让做什么做什么,换完了垫巾又换了他眼睛上的药布,擦穴换尿布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在更换药玉的时候穴口不老实,咬着半截药玉不肯松开,宫人帮着按摩了一会儿穴口才把他那里按松了,这才把药玉给抽出来。

放入新的药玉反而不用费力。

一直用汤药泡着的药玉触手生温,贴着皮肉十分舒服,顾敬之并不会抗拒。

休息了两天的穴口已经恢复了紧致,只要用药玉圆润的顶端把那穴口破开,小穴慢慢的自己就把药玉往里吞,宫人只需要配合着用力很快就把药玉放了进去,粉嫩的穴口吮着药玉底座较细的部分,把硬物稳稳的含在体内,跟着呼吸一收一缩,不再乱动了。

这一番动作下来便是两刻钟。

之前顾敬之都是睡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