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帮顾敬之把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侧,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放心,很快你就可以‘下来’了······”

顾敬之慢慢发现自己又在朝那粗大的肉茎上插过去,就像是要被这肉茎捅穿了一样,他竟然反胃的干呕了一声。

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半透明的肉套,连淫液都流不出来,他不敢咬牙,只能吸着气强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最终还是把那巨物含到底了。

曾经他可以轻易容纳进去的东西现在竟然变得这般艰难了,顾敬之已经记不起自己曾经是怎么自如的吞吐着这根巨物的了。

顾敬之半躺在萧容景的胸膛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插在了剑刃上,下面火辣辣的疼,他小口的吸着气,紧绷着身体不敢乱动,小腹上隐隐透出了一个阴茎的形状。

但他本人对此并不知情,只是像一个肉套一样裹着皇帝的龙根,直到那插在他花穴中的莲花杵缓缓的动了起来。

房间里又响起了一阵嘶哑的哭叫声。

温世敏和白尘音各自整理了衣服,默默朝皇帝行礼,得到准许之后无声的退出了内室。

虽然体内情欲未褪,但这种时候皇帝显然是准备单独享用自己的奴隶,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两种时候跟皇帝抢人,只能用内力压下体内的欲望,让自己操劳了半宿的性器憋屈的软了回去,至少不能在宫人面前出丑。

正厅里候着七八个宫人,一个个都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还有包括宋嘉文在内的三名御医,温世敏对着宋嘉文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时候跟对方搭话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那医师反而比他还紧张害羞,对他点点头就紧张的转过身,脸上紧张的都出汗了,显然是不想跟他多说话。

温世敏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直接走到殿外,深秋的冷气将他体内的热气驱散了一些,但是从殿内不断传来的哭声却勾着他的心,让他心里的那点火隐隐又要着起来。

他看向身旁的白尘音,郁闷的问道:“你说,我们俩现在能回去了吗?还是在这等着?”

“陛下应该不会召见我们了。”白尘音转头看向那厚重的雕花大门,一缕暖光从门缝里露出,照在他略显凝重的脸上。

他冷静的不像是刚结束了一场憋屈的性事,反而像是刚看完了文书,面上露出一丝疲惫和担忧。

“敬之现在还没到最疼的时候······”

温世敏倒是不那么在意,他靠在廊下的柱子上,慢慢整理着自己稍显凌乱的发丝。

“放心吧白大人,有御医和陛下在,敬奴不会有事的。”

“是啊,是我多虑了······”白尘音垂下眼,喃喃道:“左右是逃不过的······”

“淫春会让他好受很多,再加上陛下和莲花杵,敬之到底是疼大过了爽,还是爽大过了疼,都不一定呢······”温世敏拍了拍白尘音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他知道白尘音不好这种残忍的玩法,他自己对此也没有太大兴趣,但顾敬之是陛下的人,皇帝想怎么玩自己的奴隶,他们身为臣子阻拦不得,除了能出些主意让顾敬之疼的时候舒服一点,别的也做不了太多。

“走吗?”

“走吧······”

白尘音和温世敏离开不久,顾敬之齿下的药便完全生效了。

这可以说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一个时辰,他口中牙齿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到极点的时候让他恨不得把那些牙齿全都拔下来,太阳穴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疼,几次都被疼的晕了过去,但是又被迫在剧痛中醒来。

而他的花穴紧紧的含着刚刚还无比抗拒的莲花杵,贪婪地从中汲取快感,同时被皇帝握着腰在粗大的龙根上不停的起落。

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