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这么快就醒了,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这体力几乎跟之前一样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的冷漠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有趣,故意说道:“敬奴跟馆里那些体弱小倌不同,虽然被断了经脉,但身体底子还是在的,你也见到他在战场上有多勇猛,区区床事对我们段将军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白尘音只是说道:“有御医在,敬之身子也会更好一些。”

“小敬奴下面又缩紧了,这‘淫春’威力不小,我们若是再不动弹,敬奴恐怕要受不住了·······”温世敏将手指挤入顾敬之双唇之间,抚摸着那莹白贝齿:“现在他连咬唇都做不到了,没有了缓解之法,硬硬受着可是有些难熬。”

白尘音两手握着顾敬之腰肢,将人重新捞进怀里,性器一点点破开湿软穴肉,顶到了花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宫苞,娇嫩至极的细缝贴着他的硕大的龟头轻吮,似是在邀他更深一步,插到那花苞里面去。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重新开始挺腰:“敬奴莫急,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温世敏也握着顾敬之腰胯,将顾敬之撞的腰臀乱颤:“别夹的太紧了小敬奴,你下面舒服了,上面才不会那么疼。”

又开始了······顾敬之伏在白尘音肩头被操的气喘起来,他明知自己是被这两人强迫,但是想到自己和白尘音曾是同窗,心中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羞意,让他在愤怒中又有些无地自容。

他宁愿白尘音是和温世敏一样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或者干脆像萧容景一样对他狠加折磨,让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别扭至极,羞愤欲死。

顾敬之被折叠的两腿大大的朝两边分开,如同断肢一般被绸缎包裹的膝盖在半空中颤动不止,上半身两只胳膊被束缚在背后,压在温世敏的身前几乎看不到,只能露出一点圆润的肩膀,看起来就像是无臂之人一般,他的四肢被束缚的完全失去了作用,半点反抗不得,整个人如同一具残缺的肉偶一般被串在两根粗大的性器上,随着两人的操干不停的上下起伏,娇喘连连。

几只手在他的身体上下来回游移,他的胸前后颈,腰腹肉臀,就连被捆缚的四肢都被摸了一个遍,更有无数个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他虽离开了南风馆,却感觉自己比那些小倌更像青楼之人,被人肆意玩弄却不得拒绝,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他人的欲望。

甚至有时候他连小倌都不如,他根本就没有被当做人······

顾敬之努力的睁开眼睛,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那扇圆窗,那处没有点灯,只有一个昏暗的人影,正在举杯独酌,面容却是朝向这一边的。

顾敬之知道萧容景一直在看着他,看他被这两人操弄的时候展现出的淫态,看他什么时候会崩溃哀求,求萧容景放过自己。

在痛意和欲望的折磨中,顾敬之拼命的维持着一线清明,隔着一段昏暗的烛光,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隐隐相撞。

还是这么有精神······萧容景感觉到了顾敬之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丝杀意。

若是之前他必然会心生防备,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顾敬之被他废了武功,就算不被捆起来也伤不了人,现在牙齿也没了力气,彻底从一只猛虎变成了一只小猫,那点杀意就像是小猫在用修剪过的爪子挠他的衣袍,连一根线都刮不破。

但就算是一只小猫也是要懂规矩的,以后养在笼中也会乖一些,至少得知道向主人伸爪子是要被罚的。

萧容景捏着手中茶杯,慢慢朝顾敬之走了过去。

“快一个时辰了,敬奴齿下的药应该有些作用了,看你这一点都不疼的样子,是被操爽了?”

顾敬之被捏着下巴,被迫仰起脸看向萧容景,体内依然被操的高潮迭起,他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