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这怕黑的毛病还是在南风馆的时候被调教出来的,那时候温世敏一心将皇帝交代的事情办好,顾敬之又过于倔强,他一不留神就下手重了一些,将顾敬之在没有一点光的地窖关了许久,放出来之后顾敬之就受不了箱子了,进宫侍寝的时候都得给装他的箱子里放上夜明珠才行。

想到之前的事,温世敏忍不住又去看顾敬之,被麻绳束缚着身体的青年就像是一只娇弱的小宠物,跟刚进南风馆的时候如出一辙,那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差点死在这只小宠物的手上。

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危险······温世敏感觉自己腰间又隐隐作痛了,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萧容景世间有谁能品尝到顾敬之美味的身体,还能把他揉圆搓扁捆成这个诱人模样。

萧容景很快将顾敬之上半身捆好,将人又捞到怀里搂着,将顾敬之蜷在身前的双手窝在掌中。

温世敏则在一旁按住顾敬之双腿,对宋嘉文说道:“宋医士,可以施针了。”

第242章 : 236 齿下施针,疼晕之后用药香强行唤醒

宫人将一只五足梅花凳摆在榻边,又抬了一个小条桌过去给宋嘉文放药箱,一切都准备妥当,皇帝还在等着,宋嘉文便是万般不愿也只能坐了过去,从药箱中取出针包在条桌上摊开,十几根银针整整齐齐在针包上排成一排,其中最细的竟比头发丝还要细,看起来像是透明的一样。

宋嘉文把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摆好,从针包中捏起那只最细的针,在烛火上炙烤到发红才放入药罐中蘸了药粉。

此时侍君口中并未佩戴口枷,只被皇帝用手指撑着牙齿张着嘴巴,宋嘉文之前给病人齿下用针的时候都要给病人戴上口枷,否则病人受针时刺痛难忍,可能会咬伤自己的舌头。

他倒是不怕皇帝受伤,只是怕侍君把皇帝咬伤之后又要受罚,只好提醒道:“陛下,侍君一会儿受针的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若是咬伤了您的手······还是让侍君含着口枷稳妥一些。”

萧容景用指尖磨了磨顾敬之的一颗犬牙,顾敬之的牙齿每日都会被专用的洁牙茶盐仔细清洁,摸起来如瓷器一般光滑,那小小的牙尖顶着他的指腹也十分可爱,他摸的有些爱不释手。

等顾敬之齿下被用了药之后再被自己触碰,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了。

“朕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施针吧。”

皇帝自己不听劝,宋嘉文也不便说太多,他深吸一口气,不敢看侍君的脸,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侍君的齿根,将第一针刺了进去。

那银针刚刺入齿根,萧容景就感觉怀里的人猛的颤了一下,被捆缚着的身体骤然绷紧,随着御医将那银针越插越深,顾敬之的身体便颤抖的愈发厉害,等银针差不多插入半寸长的时候顾敬之似是疼的有些受不住了,喉中溢出一声闷哼,两齿不顾一切的想要合起来,紧闭的双眸中已经有了些许湿意。

刚扎了第一针就哭了么······萧容景喜欢顾敬之的眼泪,可惜现在自己的小宠物还没有睁开眼睛。

顾敬之拼命的想要将嘴巴合起来,但萧容景撑在他口中的手指如同铁打的一般,不仅让他合不上嘴巴,连扭头都做不到,只能被按在萧容景的怀中张着嘴巴受针。

萧容景在他身上用过很多酷刑,自己被一根根刺穿的指骨,那舌根和穴内的烙印,还有自己下颚骨上的那颗钉子,这些他连听都没听过的刑罚让他备受折磨,每次他都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上面,而现在相比,那些刑罚反而又像是没什么了。

当银针缓缓朝他的齿根深入的时候,先是产生了一阵酸涩的痛意,然后那痛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在被针尖戳着自己的骨头,让他痛的想要立刻把自己的那颗牙齿拔下来。

不仅是他的牙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