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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文想不通,但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逃不过的,心里越想越焦心,看着那半开的门缝甚至产生了干脆称病逃跑的想法······

说不定真的可行?

宋嘉文打开自己的药箱,琢磨着有什么药能让自己迅速的一病不起,正捏出一瓶发热驱寒丸犹豫着要不要一整瓶吞了,忽听房门一响,背后传来了道人声。

“宋医士······”

宋嘉文吓的猛一激灵,差点把手上的药瓶摔地上,赶紧大声咳嗽几声掩饰了几下。

宫人向他走了几步,关切道:“宋医士这是怎么了,要不奴婢给您倒些茶水······”

“不······不用,我没事。”宋嘉文心虚的连看都不敢看宫人一眼,赶紧把自己的药箱收拾好,“我们赶紧过去吧,怎能让陛下和侍君都等着。”

“宋医士没事就好,一会儿到了御前您可别这样了,切莫殿前失仪······”宫人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小御医。

宋嘉文闷头走路,宫人说什么他都点头。

领路的宫人在心里暗暗叹气,这宋医士虽说医术好,但还是太过年轻啊······

宋嘉文跟着宫人进入主殿,入目侍君正赤裸着身体靠在皇帝的怀中,金色透过薄纱照在他的身上,那如玉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宋嘉文在这一瞬间又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满眼都是侍君的诱人身躯。

“宋医士稍等一下,侍君身上还要添些东西······”

宋嘉文扭头一看,只见温世敏走了过来,手里正拿着一捆麻绳。

宋嘉文见过侍君被捆的动弹不得的样子,见此也知道温世敏要做什么,只能退到一边:“温大人请······”

萧容景靠在榻上,一手抚摸着顾敬之的墨发,一手托着顾敬之腕间的金铐掂了掂:“施针是有些疼,敬奴一会儿若是乱动,让针扎偏了就难办了,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

靠在他胸前的青年只是含着木枷,垂眸不语,但身体却悄然绷紧,殊不知他这微弱的反应反而让皇帝心中更加畅快。

萧容景低头吻了吻奴隶含着木枷的双唇,隔着一根横木搅动着顾敬之口中那娇柔红舌:“用了针这口枷就给你取了,一会儿乖一点,这咬唇的错儿朕就不罚你了。”

温世敏在的时候给顾敬之上绳这件事就不用宫人插手。

他将顾敬之双腿并拢,然后用麻绳在顾敬之的大腿和小腿上各缠了两道,每一道都结结实实的绕了三圈,勒的那薄薄的皮肉都凹陷下去,在两腿之间的绳圈也会用麻绳横着捆两道,最后顾敬之的脚腕也密密实实的捆在了一起,这样下来顾敬之的两腿从上到下都被捆成并拢的姿态,半点都分不开。

上半身的束缚本应将顾敬之的两手吊到背后,但抱着容易压到顾敬之的胳膊,萧容景决定上半身就简单捆一捆,左右施针的时候顾敬之都在他的怀里,怎么也能把人按住了。

顾敬之的膝盖是可以弯曲的,萧容景将顾敬之摆在榻上,双腿折叠跪坐在自己身前,为了防止顾敬之跪不住温世敏在前面扶着他的肩膀,另有宫人用挑杆掀起顾敬之铺在背后的墨发,顾敬之的上半身就彻底露了出来。

口含木枷的青年被人扶着跪在榻上,折叠的两腿被麻绳束缚的紧密而严实,反而让人能将他的肌理看的更清楚,他修长的脖颈微弯,可以清楚的看到后颈那道优雅的弧线,跪在那里就像是一座玉雕,淫靡又圣洁。

两只玉臂垂在身侧,正被坐在他身后的皇帝用麻绳一圈圈捆在他的身体上,青年眼睫低垂,面上无悲无喜,一动不动的任由自己被他人束缚起来,像是一只被主人握在手中的家鸟,温顺至极。

“敬奴这么乖我都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