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孙全听到此话立刻喜笑颜开:“那就是说侍君可以侍寝了?”
宋嘉文却摇了摇头:“侍寝还是为时尚早,侍君近几日连续服用离魂汤,情绪低落,若是忽然受到刺激恐怕会出现失心之症,以小臣拙见这离魂汤需要停几天,让侍君正常修养一些时日再侍寝为好······”
孙全皱了皱眉:“若是不服用离魂汤,侍君被调教还是会受刺激,若按宋医士所说,这几日侍君都不能接受调教了?”
宋嘉文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快要跳出胸口了,他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沉声说道:“是,为侍君身体着想,只能如此。”
“那离魂汤竟还有这般不便之处······”孙全又看向皇帝,犹豫着说道:“陛下,宋医士这样说,那这调教······”
“那便缓几日。”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到床铺上用被子盖好,起身让宫人伺候着更衣。
他都等了这几个月了,哪里还在乎这两三天,只要顾敬之在他手里,便是一年他也等得。
江州的事已经不需要萧容景亲自去监察督办了,几名从京都赶来的大臣协助白尘音一同办理,为了防止出意外他将温世敏也派了过去。
萧容景白日除了处理一些自己妹妹从京都送过来的奏折之外就是带着自己的小奴隶逛行宫。
毕竟当初这行宫也是为了顾敬之而建的。
行宫建造风格南北结合,宫殿巍峨大气,景色又十分精致讨巧,亭台楼阁处处是景。
只是顾敬之大多是时间都是被装于箱中,以跪伏的姿态被麻绳捆绑四肢,从箱子侧面开出的一个小小气窗看行宫中的美景。
萧容景在练武场晨练,顾敬之便被放在旁边的兵器房内,和一众铁器摆在架子上。
若是去亭中赏花喝茶,他便被放在萧容景身边的椅子上,箱盖打开,被自己的主人肆意的抚摸柔滑白皙的脊背,如同一个物件儿一样被肆意把玩。
而在行宫那个特意建造的藏书阁内,他在皇帝翻阅书册的时候则被放在书桌底下,只能看到书架的低端和皇帝的脚,在装着他的箱子上面还摞着一叠皇帝翻阅过的古籍。
偶尔他会被从箱中取出,或被皇帝抱在怀里,或跪在皇帝的身边,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连头脸都被包裹其中,虽说是比在箱子里舒服一些,反而看不到外面的美景了,更像是一个陪侍的玩物。
几日过后行宫逛的差不多了,顾敬之的唇伤也基本愈合,只是唇侧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想要完全褪去还需要一些时日。
“敬之这里还疼吗?”萧容景随手捏起顾敬之的下巴,用拇指压了压那道疤痕。
顾敬之跪在萧容景腿边的垫子上,双手被麻绳捆在背后,身上披着一件萧容景刚刚脱下的外衫,那上面还有一丝温热的气息。
他被迫刚刚扬起脸,却垂着眼眸不发一言,因为他嘴里还咬着横木。
萧容景根本就没有准备听到他的任何回答。
这么多天萧容景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物件儿,他每日除了清洗进食几乎都被囚于匣中,四肢的酸疼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然而最让他痛苦的还是在狭小的盒子里那种被束缚到极致的窒息感。
不痛,却压抑的让他快要崩溃,就像他还在日日服用离魂汤,他始终跟外界隔着一层。
现在他跪在萧容景的身边竟然没有感到太多的耻辱,毕竟这是他期盼已久的,短暂的‘自由’······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面无表情的脸,便知道顾敬之唇上的伤应该是快好了,毕竟自己的奴隶这么怕痛,被按疼了定然是要皱眉的。
周围绿意环绕,远处湖光山色美轮美奂,这是行宫最适合赏景的地方。
萧容景俯身将顾敬之从地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