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大燕已经没有人能再给顾敬之外部支持,他也没剩几个的手下都在岭南已经不堪大用,伺候顾敬之的宫人也都已经专门调教过,现在萧容景完全不用担心顾敬之再用自己的一张嘴掀起什么风浪,所以这个链子以后就当做一个装饰品,顾敬之在床上呻吟的时候舌下金光闪闪,也算是一景。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顾敬之的身体再好一些,包括顾敬之的手指和其他地方,那些需要重新打孔的淫器日后再给他戴上。
暂时按捺下心中躁动的欲望,萧容景用猪鬓毛沾了洁牙粉,细细的清理顾敬之的口腔。
这些日子为了让顾敬之只能安心养伤,他并没有派人去帮顾敬之清理身体,所以自己的小奴隶身上很早之前撒上去的饭渍都还在,隐隐散发着一股馊味。
但顾敬之嘴里却并没有什么异味,这么多天没有清理闻起来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萧容景闻过无数次的属于顾敬之本身的味道。
另一边白尘音解开了顾敬之头上已经松散了一半的发髻,将发膏涂在他的湿润头发上细细的抹开。
“看来敬奴的头发都没怎么打理,摸起来已经有些涩手。”
温世敏也捞起顾敬之的一缕湿发,在手里捻了捻:“他在外面能用着什么好东西,之前在南风馆他用的发膏都是陛下从宫里送过来的,几个月都不好好保养自然是会变粗糙的,哎······你看看这上面还沾着血块呢,把他洗干净这池子里的水都要变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这里杀了个人呢······”
那场恶战顾敬之杀敌无数,又跟温世敏和萧容景死战,自己的血和别人的血都流的到处都是,再加上在战场上的灰尘,那原本顺滑的发丝都变成了一缕一缕的,白尘音洗了好几遍才将顾敬之的头发彻底洗干净。
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一只脚,用银针细细的将他指甲里的污物剔干净,然后又用剪刀小心的将顾敬之的指甲修剪整齐,几人合力很快就将顾敬之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
顾敬之身上到处还印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疤,但是总的看起来比之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奴隶好了很多。
身体上的舒适让他更加放松,他甚至轻轻的侧了侧脸,在萧容景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下去。
搂着怀里的娇奴,只能看不能吃,萧容景无奈叹气:“你倒是舒服了······”
温世敏把顾敬之半个身子都摸了一遍,心里也有些发痒,再看皇帝那郁闷的表情,便知道这位也是在强忍。
自从尝过顾敬之这种饕餮盛宴,其他的小奴便再也入不了眼,就算他找了一个和顾敬之几乎一模一样的替身,别说萧容景下不去手,就连他自己也懒得搭理,把人调教的差不多了就再也没见过。
白尘音那家伙更是天天只知道画淫图,比他和萧容景都能忍。
现在美人在怀,不用一用那简直是要让他把好不容易长的差不多的伤口再给憋坏。
他已经听闻御医说顾敬之的身体还不能侍寝,但只要顾敬之自己不动情,用其他地方伺候也是一样的。
“陛下既得了敬奴,又将人洗干净了,何不用一用,也让敬奴不负自己侍君之名。”
看到萧容景面露犹豫,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脸颊,让其檀口大开,顾敬之柔嫩的喉口因为不舒服而缓缓收缩了一下,如尻穴一般淫荡诱人。
“敬奴下面的穴不能用,上面这个还是可以伺候陛下的,而且敬奴这上穴没有下面那么敏感,自己并不会被激起情欲,陛下这次暂且将就用一用,等日后敬奴的身子养好了陛下就不用再顾虑其他了。”
萧容景心中微动,他又探了手进去,用指腹轻轻的按揉着那颤动的喉口,顾敬之的身体因为迷药的原因连干呕的反应都微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