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顾敬之现在手脚无力内力不畅,又日夜被人看管,想死恐怕是有点难,既然暂时死不了,顾敬之肯定会选择将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最大,这次向他低头一是为了烨烨,第二嘛···恐怕是为了降低自己对他的防备,等日后再找机会罢了。
但是自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了。
温世敏一边拿湿布擦着顾敬之细长的小腿一边说道:“陛下,这次若是给敬奴重新穿链子,臣可以让穿孔处永不愈合。”
萧容景用手指描摹着顾敬之舌面上的云纹,淡淡道:“世敏准备如何做?”
温世敏恭敬答道:“就像敬奴嘴里的烙印一样,只要用烧红的银针从舌尖穿过,将那里的舌肉烫处结痂,连续十日每日烫一次,之后等伤口愈合,那里就会出现一个小洞,就算不用东西填堵也很难再完全长回去了。”
萧容景若有所思:“如此一来,敬奴这舌尖的孔洞是否就没有知觉了。”
“是,此番操作之后,敬奴那处的舌肉会如同死肉一般,链子在其中穿梭也没有什么感觉。”温世敏说着说着,却看到萧容景脸上的兴致忽然就淡了下去,忽然想到顾敬之以前被松链子的时候表情总是非常痛苦,那舌尖的穿孔被金链摩擦的时候会又疼又痒,若是用银针烫了日后没有感觉,这种美景也就看不到了。
而皇帝最爱的便是顾敬之被淫器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样子。
他连忙垂首:“是臣考虑不周。”
萧容景倒是没有在意,只是说道:“有舍有得罢了。”
白尘音跟着说道:“敬奴日后再不会像这次一样出宫几个月,只要那舌尖一直填着东西,无论如何也愈合不了的,陛下尽可放心。”
白尘音的话说道萧容景心里去了,顾敬之确实不会再离开他的身边,那些洞里不管是链子还是固定栓,塞什么都可以,总不会空着,他何必要担心这些洞会再长回去。
在顾敬之开始无意识的吞咽口中积累过多的口水的时候,萧容景终于放开了那条温顺的红舌,转而朝顾敬之的下颚摸过去,下颚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时用来挂舌链的钉子,这钉子深深的嵌入了顾敬之的下颚骨上。
当初为了把这东西钉进去让顾敬之吃了不少的苦头,想来将这钉子拔出去也是十分难受的,所以顾敬之把身上的淫器摘了个七七八八,却并没有动这个地方。
萧容景想起钉钉子的时候,那时顾敬之穴还含着两个人的性器,下面被撑的像是快要撕裂连收缩的动作都没有了,如同一个紧绷的肉套一般一动不动,但被钉骨的时候身体吃痛,下体忽然就收的紧紧的。
耳边是顾敬之凄惨的哀嚎,下面又被裹的舒爽至极,那时候的顾敬之真是好吃的很······萧容景摸着这颗小小的钉子,内心的欲望逐渐复苏。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让顾敬之侍寝了,但他从未忘记插在顾敬之体内时那令人销魂的湿热紧致。
若非自己那一掌打的太重······
萧容景内心隐隐有些后悔,但他也明白自己那时候别无选择,他若不使出全力现在顾敬之就在那个姓段的怀里了。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顾敬之最跟段悠悠告别时脸上怜惜又绝望的表情,他为了引段悠悠自投罗网忍气吞声的被骂了一顿,没成想顾敬之为了段悠悠真是费劲了心思,竟然三言两语就把段悠悠给骗住了,导致自己失去了杀段悠悠的最后机会。
这些日子顾敬之在段悠悠身边不知道又被弄了多少次,他不在乎顾敬之的身体被别人触碰,但只有那个女人······在段悠悠的怀里,顾敬之定然不会露出抗拒之色,他可能还会隐忍迎合,那是自己永远看不到的景色。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因为自己亲手把顾敬之送到了段悠悠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