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顾敬之出逃,临走的时候把能卸下来的淫器都扔在了段悠悠的婚房里,温世敏将这些淫器全部找到送回宫内。
在找不到顾敬之的时间里,萧容景便常常看着那些淫器,一次次的幻想着将这些东西重新戴到顾敬之身上的样子。
把舌链和阴蒂上的饰物互换只是那段时间里他给自己的小奴隶想的惩罚之一。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最受不了这种侮辱。
而他等着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顾敬之眉心皱的更紧,并不想让他看,拼命的想要合上嘴巴,这时候的萧容景不需要做什么,只将手指横在顾敬之齿间,那两排贝齿便怎么也合不起来,直到顾敬之疼的浑身颤抖最终放弃,萧容景的手指上也只留下了几颗浅浅的牙印。
“敬奴今天很有精神······”萧容景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玩味:“我以为你应该做不到这种事的······”
温世敏也探头过去看了看,神色复杂:“按理说敬奴确实做不到的,用了这种药的人基本上连摸一下牙齿都会疼的要死要活,更别说咬人了,就连臣那些最能忍疼的手下用了药都不敢合上牙,敬奴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奇迹······”
给牙齿下面用药这种事温世敏见的也少,为了以防万一让宋嘉文先给自己的手下试了试,确定没问题才让宋嘉文给顾敬之用的。
“敬奴自然跟其他人不一样。”萧容景靠在椅背上,轻轻抚摸着顾敬之的牙齿,感受着手下之人轻微的颤抖,这让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其实很怕疼,这次确实是气极了,若是不用药,恐怕顾敬之这时候要从他的手上撕下一块肉来。
萧容景对于顾敬之这种无时无刻的杀意本来是十分反感的,但是看到自己手上浅浅的牙印,又觉得有趣。
就算含着他的手指也无可奈何的顾敬之比之前要可爱很多,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偶尔让小猫伸伸爪子似乎也没什么。
温世敏犹豫着问道:“是否要给敬奴加一些药量,他若是能做到这种地步,口侍的时候恐怕多有不便······”
“不了,敬奴只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若是给他用药太多,到时候他平时含着布都会难受,平日里多有不便,现在这药量就可以了。”
“至于口侍之事,世敏慢慢调教着便是,不必急于一时。”
温世敏点头称是。
此时宫人已经把饭菜摆好,萧容景邀他一同用膳,温世敏其实已经吃过了,但左右闲着也无事,干脆又跟着吃了一顿。
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在腿边跪着,自有宫人将软垫放在地上,给顾敬之垫着膝盖和双脚。
顾敬之下面塞着两根药玉,药玉的底座凸在穴外,他没办法坐实,再加上他断了经脉的脚踝也受不住身体的重压,只能微微挺着身子半跪着。
这种姿势不上不下,十分废力,他脖子上的链子拴在桌腿上,想要跪直也不可能,这般撑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不停的挪动着膝盖,试图找一个好受一些的姿势。
萧容景一边用饭一边看着跪在身边的小奴隶不停的动来动去,眼看着顾敬之马上就要跪不住,屁股几乎压到了那软软的脚踝上,这才把顾敬之脖子上的链子解了,将人捞到怀里。
“敬奴晚膳吃了什么?”
顾敬之脸色冰冷,虽然口中没有含着软巾,却并没有答话,还是一旁的温世敏接了话。
“敬奴还是用了粥,自从在敬奴牙齿下面种了药之后,那粥里的肉粒都快被捣成肉泥了,蔬菜也切的十分细碎,敬奴不用牙齿嚼直接就可以咽下去,对他的肠胃也没有负担,而且今天膳房在粥里加了一些桂花,粥的味道跟之前不太一样,敬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