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见过这种淫器,只觉指尖一疼,好像自己的手指好像也被穿透了一样,连忙握着手搓了搓。

龟奴笑道:“既然京大人吩咐了,那小的就先将敬奴送回去了。”

管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龟奴手中:“有劳,前门贵客太多,被人看到这小倌不太好,你推着敬奴穿过花园,从后门悄悄离开便是,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龟奴将银子收入怀中,连声答应,推着人便走了。

这边京淮看不到那个青色的身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得意的撇了白尘音一眼。

白尘音轻摇折扇,跟他遥遥相望,眼中笑意不减。

有病吧!真是见鬼了······京淮被看的心里发毛,恨恨扭过头,心中把白尘音祖宗八辈都骂了一遍。

顾敬之无力的靠在轮椅上,被龟奴推着在花园小路上缓缓前行。

他们已经走了许久,但依然看不到路的尽头,光是花园都这么大,可见整个宅院该有多气派。

没有什么人的地方也张灯结彩,屋檐上挂着大红的灯笼,窗户上都贴着喜字,布置的很是喜庆。

顾敬之只觉得那些喜字红的刺眼,他垂眸看着自己穿着银链的双手,心中酸涩不已。

萧容景把他送过来,就是想让他看着这些,看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嫁给别人。

现在悠悠在做什么呢?应该在婚房里等着京淮吧······

顾敬之知道自己已经没资格想太多,但他又忍不住为悠悠以后的日子操心。

京淮喜欢去花楼,但目前应该会有所收敛,只是若是后面段家倒了,悠悠没了依靠,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

如果能够杀掉萧容景,段家不倒,悠悠就永远有娘家在背后撑腰,定然能一辈子开心顺遂。

但是他做不到······

忍受了这么多的屈辱,他却杀不掉萧容景,也保护不了任何人······

他在刚刚已经想清,现在已是死局,再动手也没有任何意义,让家人和手下找机会逃走是唯一的生路,虽然希望渺茫,能不能走只能看天意,他已经无法为他们做更多了。

至于悠悠······

顾敬之咬着牙,眸中满是痛苦和不舍。

他知道萧容景会留着悠悠,但他无法为了悠悠就这么被萧容景欺辱一生。

每次在他觉得自己可以忍下去的时候,萧容景都能轻易的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屈辱和煎熬永无尽头······

之前是他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忍下去,但他现在只要想起萧容景身体都会不由的绷紧,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让他感觉喘不过气。

实在是太累了······

顾敬之闭着眼睛,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他想私自一回,给自己一个解脱。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装束的男子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这人······就是敬奴?”

这人的声音······

顾敬之猛的抬起头仔细朝来人看过去,果然没错,来人正是来喜,伺候在悠悠身边的那个小厮。

龟奴见这人挡着路,以为是哪个大人想找敬奴陪酒,连忙说道:“敬奴今天身体不适,不能陪大爷们喝酒了。”

来喜裂开嘴笑了笑,走到龟奴身边跟他勾肩搭背:“嘿嘿,这事儿就不能通融通融······”

龟奴正要拒绝,忽然脖子一疼,两眼一闭就倒在了地上。

顾敬之看的愣住了,来喜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来喜一挥手就把顾敬之腿上的古琴掀到了地上,抬手往他的胯间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