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裕冷不丁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吓的差点从房顶掉下来,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大晚上的,这人的眼怎么这么尖,竟然还能看出来我脸红了······

“我没事,对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萧容裕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强作镇定。

“在下今日当值,为了不引起温世敏的怀疑便没有提前离开,望殿下恕罪。”

“算了,赶上了就行,顾敬之怎么样,身体还好吗?”萧容裕说着,眼睛一直往下属的胸前瞅,通常敬之哥哥送的东西都要从那里拿出来。

这次也没有让他失望,下属一边说着顾敬之的近况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布包,恭敬的呈到了他的面前:“这是临走前顾公子让我交给您的。”

萧容裕将外面裹着的黑布打开,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原来是一个香囊。

在明亮的月光下,萧容裕一眼就看清了香囊上绣着的图案,脸色猛的更红了。

敬之哥哥竟然送给我这个,鸳鸯······难道是真的对我······

虽然两人已经交欢多次,但是每次都是打着帮顾敬之疏导情欲的名号,顾敬之从未明确的承认过什么。

萧容裕心中难免失落,但这样才是顾敬之,若是顾敬之直接说爱他,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他并不着急,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好,有些话顾敬之就算想说,在南风馆那种地方怎么好说出口,好像真的像小倌在应付嫖客了。

现在送了寓意这么明显的香囊,看来自己在顾敬之的心里真的有了一席之地。

等这次回来,一定要再好好跟哥哥求一求,就算不能把人要过来,至少让顾敬之去自己府上小住两天,到时候再跟敬之哥哥月下饮酒,自然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萧容裕捧着香囊,嘴角微微翘起,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齐王的脑袋去萧容景那里邀功,然后把顾敬之抱过来一诉衷肠。

这香囊他真是越看越喜欢,那有些刺鼻的香味也不算什么了,他知道顾敬之在南风馆那里也弄不到什么好东西,不如下次去找顾敬之的时候多带些高级的香料,两人一起重新把香囊装一装,岂不美哉······

这次出远门身上不便戴太多饰物,他当即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换了香囊挂上去。

挂好了又忍不住摸了摸,忽然感觉到下属探究的目光,萧容裕方觉自己刚刚有些失态,立刻又大声咳嗽了两声,掏出一个钱袋交给了对方,郑重的拍了拍下属的肩膀。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就不用再回王府了,在南风馆藏好了不要让人看出端倪,务必保护好顾敬之,如果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尽管去用,不够就去账房取,我已经跟他们知会过了,等我回来重重有赏。”

南风馆大厅,顾敬之坐在一位客人的身边,他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拆了大半,一边雪白的胸乳露在外面,被身边的客人肆意抚摸。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服侍过的第几桌客人了,自从那日被罚了在台上走绳之后,这些嫖客对他更加狂热,从南风馆没开门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等,从黄昏到深夜,他被龟奴引着流连在各个桌子之间,被一双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被一只只手抚摸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四肢,脸颊,穴肉,唇舌······

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他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屈辱让他的眼中渐渐沁出泪水,而周围的嫖客反而因此兴致更加高涨。

“来,给敬奴再加几个珠子,要透亮的!好东西才配我的小宝贝儿~”

客人一吆喝,立刻就有龟奴捧着装满了玉球的匣子过来,嫖客大把的金子洒进去,又抓了一把白玉做成的珠子,一颗颗的往顾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