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往前迈步,梗着身子不肯走,甚至弯着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但戏台上一会儿还要有其他小倌表演,龟奴怎么会让他在这里拖拖拉拉,让护院连拖带拽的将人给弄了下去。

为了赶紧把人给送到二楼贵客的手里,龟奴让人直接用一张巨大的毛毡将顾敬之裹了起来,拦腰用麻绳粗粗捆了,就让两个护院扛在肩上抬着走。

顾敬之被裹在圆筒一样的毛毡布中,两腿被迫并拢,被麻绳磨的红肿的穴肉挤压在一起,疼的他在毛毡中一阵一阵的打冷颤,他想将两腿分开一点,但稍有动作娇嫩的皮肤就被粗糙的毛毡磨又刺又痒,胸口不小心露出的乳粒也被毛毡蹭了一下,一阵携着刺痛的快感激的顾敬之差点就叫出声。

他颤抖着身子,咬着口枷静静的躺在毛毡中,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被两个护院扛在肩头,晃晃悠悠的抬着往前走。

从大厅旁边走过的时候,很多客人都扭着头看热闹,那个刚刚还在戏台上弹琴走绳的美貌青年已经被裹的只能看到一双玉足和一缕黑发。

那双如同玉雕一般精致白皙的双足无力的垂在毛毡之外,却又不时交叠在一起互相磨蹭,像是毛毡中的人在忍受着什么一样,圆润的脚趾会忽然紧紧的蜷缩起来,勾的客人们浮想联翩。

另一端一缕墨发从毛毡中泄出,柔顺乌黑,随着护院的走动在半空中如轻纱一般缓缓摆动。

即使看不见敬奴俊美的面容,但仅凭这两足一发,就把瞥见的客人们看的脸红心跳。

“敬奴这是要被运到哪啊,有人点他雅间了?”

“应该就是刚刚给他点摇铃金汁儿的爷点的他吧,真可怜,路都不能走了,只能被抬着了。”

“我就说敬奴的脚那么好看,平时肯定是不用走路的。”

“要我就把他关在屋子里养着,除了呆床上就是躺在爷的怀里,最好一辈子都不用下地,保证他那就双脚能更好看······”

“敬奴的头发真是柔顺,真想亲手摸一摸,手感一定很好······”

不管这些人有多馋敬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抬到二楼,送到那个神秘的客人身边。

护院将人抬到天字号房门口,将顾敬之交给门口的看守,由看守将人抬到屋内。

毛毡被放到了地上,像是裹着一个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萧容景漫步走到毛毡旁,亲手解开了捆在外面的麻绳。

毛毡被打开,露出了微微蜷缩着身体躺在里面的俊美青年。

顾敬之一身青衫半解,细长的小腿和小臂都露在外面,胸前衣襟歪斜,雪白的胸膛上一颗挂环红缨格外显眼。

然而萧容景却没有去关照那个粉嫩的肉粒,他拨开顾敬之脸上凌乱的发丝,用指腹轻轻的抚弄着顾敬之破损的唇角。

“之前在宫里学的规矩都忘了?”萧容景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身为奴,随便弄坏了主人的东西,该当何罪?”

顾敬之只是冷冷的朝萧容景看了一眼,然后偏头躲开了萧容景的抚摸。

按照以往,这样忤逆萧容景是要被扇巴掌训诫的,顾敬之紧紧的闭着眼睛等了许久,等到的却是一个拥抱。

萧容景想干什么······

顾敬之猛的睁开眼睛,只见萧容景正抱着他坐在了一旁的春榻上,然后取了一块散发着药香的湿布。

“怎么,原来敬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朕没罚你,你自己倒是等不及要挨罚了?”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微微睁大的眼睛,不由的勾了勾唇角。

顾敬之肯定是不想被他责罚的,但是因为记忆力太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在宫里早就学会了,现在故意跟他对着干,擅自就咬破的嘴唇,他的小奴隶心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