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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的敬之,总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竟然已经走了快一半。”
萧容景闻着酒杯里浓郁的酒香,眼中的终于有了一丝真实的笑意:“但是还不够,敬之,你应该还可以忍受更多······”
温世敏已经不再关心台下的那些人了,他也被顾敬之深深的吸引了目光,但他也知道顾敬之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顾敬之更诱人的模样。
台下,顾敬之已经被穴口的刺痛折磨的两腿发抖,若非最近给他用的药少了些,他恐怕连第一个绳结都过不去。
他低垂着眼睛只看着眼前的绳结,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台下人的目光,因为他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正在被那些人用怎样恶心的眼神看着。
被吊起的胳膊,被迫露出的双腿,含着绳结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被展示在嫖客们面前······
之前他在南风馆呆了这么久,甚至还出台接客,但他从未觉得自己属于这里,也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小倌的身份上,但是这一刻他真正的体会到了,他现在确实是一个小倌。
被这么多客人们玩弄身体,欣赏淫态,他甚至比这里的其他小倌还要不堪,至少他还没听过有那个小倌被要求当众表演摇铃······
屈辱如同热油一般煎熬着他的内心,他咬着嘴唇拼命忍下眼泪,即使脑子闪过无数次逃离的念头,但都被他一次次的压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也不能逃。
毕竟他已经从那一天忍到了现在。
曾经不管多么屈辱的事情他都忍了下去,比这走绳疼的多的调教他也经历过,只剩最后几天了,只要将这几天熬过去,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可以彻底解脱。
这第六个绳结已经被他含了很久,泛滥的淫水已经快要把吞进体内的部分浸透了,负责引路的龟奴依然没有动作。
顾敬之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就算他能忍,也想尽快结束这荒唐事。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时,忽听旁边的龟奴又唱了一句:“贵客赐敬奴摇铃抹金汁~”
这话一出,台下立刻又炸了。
要知道这金汁不是别的,而是用姜榨出来的姜汁,将其涂抹到麻绳上让小倌骑在上面走,红肿的穴口便会被姜汁辣的刺痛难忍,很多小倌都会疼的哭泣叫喊不断,腿软脚软,走两个绳结就受不了。
金汁这东西对于小倌来说太过折磨,很多客人喜欢点他们走绳摇铃,但通常不会点金汁来让他们难受,只有少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才会专门点这个来折磨小倌取乐。
台下的客人大多都只是好色之徒,对于玩小倌也是讲究一个主奴尽欢,听小倌们跟他们你侬我侬说些情话,爽了就完事儿,这种折磨人的玩法大家虽然知道,但很多人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哎呦,这是哪位爷点的金汁儿,这也太狠了吧,你看敬奴的脸都吓白了。”
“其实······刚刚敬奴估计······也是不舒服才没把琴弹好······点个摇铃罚一罚差不多得了,怎么还真罚啊······那姜汁多辣啊,敬奴身子那么柔弱,怎么受得了······”
“就是说啊,这谁啊心真是黑!我都不忍心看了!”
“让我多给敬奴扔点银子,嘿呦!走~希望敬奴下次可别像今天这么任性了,好好表演,省的惹哪个不讲理的爷生气了,再下这么重的手整他,可怜的心肝儿哦······”
几个龟奴一人端着一碗姜水,用小刷子蘸满了姜汁,然后再一点点的刷到麻绳上,每一个绳结更是仔仔细细的刷了好几遍,麻绳吸不住的汁水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姜辣味。
刚刚顾敬之还不明白龟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