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费,他看着就心里一阵阵发堵。

“只是让他们陪敬之玩玩而已,他们看不看得懂并不重要······”萧容景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杯醉花酿,一边看着楼下一边浅饮了一口,眼神淡漠又冰冷。

他淡淡说道:“重要的是,朕需要他们坐在台下,看着敬之就够了。”

此时龟奴已经开始为顾敬之摇铃做准备了,顾敬之的两手手腕被麻绳捆了,吊在一根竹竿上,一个身强力壮的龟奴举着竹竿牵引着顾敬之走到台子的一边,准备让他上绳。

刚刚还坐在那里如同仙人一般抚琴的青年此时如同牲畜一般被吊着胳膊站在那里,狼狈不堪,一身的清俊风骨都成了笑话,台下的嫖客们更是一个个都瞪着眼睛,脸上满是贪婪的欲望。

温世敏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问道:“这也是陛下对敬奴的惩罚吗?”

萧容景反问道:“世敏是觉得朕对敬之太严苛了?”

温世敏摇了摇头:“臣只是觉得,没必要把敬奴给这些人看,太便宜他们了。”

萧容景没有接话,只是品着杯中美酒,慢慢悠悠的说道:“世敏,朕听过一个训鹰的故事。”

“传闻有能人异士可以豢养猛禽,训鹰的第一步就是让它能适应笼中的生活,保证将它放出来之后鹰不会飞走,那种本应在天空翱翔的凶鸟乖的像是家雀一样,呆在小小的竹笼里,就算打开了笼子它也不会飞走,世敏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吗?”

温世敏压下心中的气闷,恭敬的说道:“臣不知,愿闻其详。”

萧容景继续说道:“他们把鹰放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鹰只要在房间里飞,他们就让人进去拿棍棒打它,鹰被打的羽毛都掉了许多,只能藏到笼子里躲避,训鹰人也只把食物放在笼子里,将鹰关在笼外数日,让它看的到吃不到,饿的饥肠辘辘的时候再将笼门打开,鹰就会进入笼中狼吞虎咽将食物吃下。久而久之它变知道了笼子里才是舒适的地方,便再也不会擅自走出笼子,就算被人强行拉出来也会飞快的回到笼子里,这样训鹰人就再也不用担心鹰会飞走了。”

萧容景说的故事很明显是在暗指调教一心想要逃跑的顾敬之,温世敏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但人跟鹰终究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所以驯养的方法就有些许改变。”萧容景笑着说道::“世敏应该知道,养顾敬之并不容易,他不甘心当奴,更不甘心一辈子被关在宫里,但朕喜欢笼养的宠物,想要将顾敬之长长久久的养在笼子里,就必须要让他知道笼子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是会让他难受的,这样当他再次回到笼中时,可能还会因为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而感到庆幸。”

楼下的顾敬之已经被龟奴举起了一条腿,衣衫滑到腰腹,顾敬之的下体瞬间暴露在客人们的面前,取下尿布之后,他身前戴着贞锁的性器和后方那两个含着玉势的小穴就一览无余,当龟奴当着众多嫖客的面将穴内玉势抽出的时候,台下已经有人忍不住往顾敬之身边扔银子了。

美人长腿高抬淫穴毕露的样子实在诱人,之前那些说着要惩罚敬奴的人看的一个比一个起劲儿,再也没人提什么惩罚了,他们早就被台上的美景迷了眼。

而顾敬之则被握着脚腕跨过了那根麻绳,麻绳绷的很紧,却硬生生被顾敬之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的到这位‘敬奴’的下体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但一身傲骨的顾敬之这次罕见的没有反抗,在脱裤子到上绳的整个过程中,他除了动作慢一点,竟然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近乎柔顺的被人困了双手,又乖乖的跟着牵引走到了台边,被人握着脚腕上绳,这在温世敏看来实在是稀奇。

要知道顾敬之现在的身体跟刚进馆的时候相比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