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身体是属于朕的,若是咬坏了,敬奴也要受罚。”

“敬奴知错······”

萧容景揉弄着手心里湿热的软肉,心中因为顾敬之屈辱的表情而更加畅快,他唇角微勾,再次将手高高抬起。

啪啪的扇打声有节奏的响起,每一巴掌都又重又响,顾敬之张着嘴巴,湿漉漉的双眸泪眼咪蒙,痴痴看着明黄的账顶。

身体最娇嫩最隐秘的器官被人无情的扇着巴掌,而他连腿都不敢合起来,只能向一只奴畜一般敞着自己的下体,这种感觉比他被扇脸更加屈辱,他的手在头顶握紧,倔强的不肯再发出声音。

啪啪啪的扇打声还在持续,他的身体在被扇打的时候轻轻晃动,为了不让自己去咬嘴唇他尽量不让自己去理会身下的疼痛,但是娇嫩的花穴还是受不住这无情的鞭挞,他嘴里不愿出声,眼泪却早已将鬓发染湿。

“陛下,可要试试这戒尺。”教养嬷嬷手里捧着一根玉石戒尺,说道:“这戒尺是专门用来训诫花穴的,玉石厚重,打起来要比巴掌更疼,可让那里的肉花自动收缩,慢慢恢复紧致,陛下用起来也会更舒服。”

萧容景接过戒尺,在手里掂了掂,道:“试试也无妨。”

他用戒尺在顾敬之被打的发紫的花穴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这估计会疼些,敬奴忍一忍罢。”

顾敬之的穴口已经被打的发红发紫,比刚刚还要肿胀,穴口被冰凉的戒尺一碰便瑟缩着收紧。

耳中出来一声凌厉的风声,下体被玉尺抽的一麻,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

他再也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蹬动着双腿想要逃离,却被宫人按住了两边的膝盖,将他的腿分的更开,露出被打的微微出血的花穴来。

“不要···陛下···好疼···”他挣扎着抬起头,又撑不住颓然落下,啜泣着哀求道:“陛下···求您···敬奴好疼···啊啊啊啊!”

萧容景不等他说话,随手又抽了一戒尺,淡淡道:“疼,就忍着。”

那红肿的阴唇在戒尺不断的抽打下渐渐渗出血来,外翻的穴口也被打的发红发紫,顾敬之的身体各处都被宫人按着,在巨大的疼痛之下他只能不断的晃着脑袋,发出一声声惨叫:“不要···陛下···敬奴错了···啊啊啊···敬奴好疼···敬奴错了···”

直到那戒尺顶端被血迹染透,萧容景才停了手,将戒尺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欺身而上,将早就胀大的阴茎一捅而入。

被打的残破不堪的花穴被猛烈的撞击着,顾敬之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已经烂掉了,每次的顶弄都让他疼的牙齿打颤。

他哭到发红的眼睛半睁着,嗓子已经有些沙哑沙哑,只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呜咽声,中间夹杂着一些含糊的求饶,均是一些‘敬奴错了’这样的话。

萧容景猛烈的顶撞着顾敬之瘫软的身体,对方哭泣到半昏迷的脸就像是他的春药,他足足顶弄了几百下才泄在那花穴中。

顾敬之此时早已昏迷不醒,连一声呻吟也发不出来,只会微微张着嘴缓缓呼吸,倒是真没有把嘴唇咬破。

萧容景脸色稍霁,在那薄唇上轻轻一吻,随后毫不犹豫的起身,吩咐道:“装箱吧。”

顾敬之瘫软的身体被宫人们拖到地上,然后抬进那只樟木大箱中,摆成跪伏的姿势,缩成小小的一团。

不知是不是被摆弄的过程中蹭到的他的下体,他的身体在箱中抽动了几下,又发出了两声低泣,之后便安静了下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脊背显示着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