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的赏赐,还没有人敢拒绝。”萧容景笑了笑:“敬奴违抗圣命,该罚。”
顾敬之只觉得穴口再次被撑开,另一个圆溜溜的小球被塞了进去。
萧容景一边往顾敬之的花穴中塞着玉器,一边说道:“听世敏说你在南风馆很受欢迎,客人给你的赏赐把你的穴都塞满了,既然朕也是你的客人,自然也不能让你的穴空着。”
那些玉器虽然不大,但是形状各异,跟之前客人塞给顾敬之的小珠子相比更难塞,含着也要更难受。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已经被塞进去了多少个玉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内被分量不轻的玉器挤的满满当当,甚至压的他穴肉微微发疼。
他自从不用换水之后肚子便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现在含着一肚子的玉器,他的小腹再次鼓了起来,肚皮被形状不规则的玉器顶的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凸起,如果一掌按下去便能感觉到顾敬之体内凹凸不平的小物件儿。
萧容景在又塞了一块玉之后,那块玉便顶着穴口的地方,再也无法往里推动了。
为了让顾敬之能吃得下更多,萧容景用手轻轻的按揉着顾敬之凹凸不平的小腹,将那些玉器往顾敬之身体更深的地方按过去。
“唔······不要······”
顾敬之被揉的小腹剧痛,不一会儿就又疼出了一头细汗,扭头看着萧容景颤颤的求饶。
“敬奴别忘了,你现在是小倌,南风馆里的小倌怎么可以对客人说不要。”萧容景更加用力的揉弄着顾敬之的小腹。
顾敬之可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玉器往里挤的更深,甚至有一些已经贴在了他宫口,似乎随时都会被挤进来。
“陛下,不要了······”宫苞细嫩的入口被玉器顶弄着,强烈的快感让顾敬之的穴肉痉挛般的收缩起来。
他被琴弦绷紧的身体在桌面上难耐的扭动着,眸中的欲色已经快要溢出来。
“我···奴······吃不下······”
“敬之又在骗朕。”萧容景用手指顶着一块小小的印章,稍稍用力,印章破开穴口,挤着穴内拥挤的玉器,一点一点的进入穴内。
“啊······不要······不要啊陛下······”
顾敬之感觉自己体内的玉器整体都被朝里挤了过去,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玉石已经顶开了宫口,朝他柔软的宫苞内壁压了过去。
萧容景的手停了下来,小小的花穴含着插进去一半的玉质印章,跟随者呼吸缓缓收缩,而顾敬之上面的那张嘴也微微的张开,喘息不止。
“看来这次是真的吃不下了······”萧容景的手指缓缓下滑,捏住了顾敬之后穴中的玉势底座,缓缓抽插:“幸好敬奴是双性,一个洞满了,还有另一个洞可以玩。”
他对温世敏说道:“把敬奴解下来吧。”
“是。”温世敏依然上前,去解顾敬之腿上的绳子。
细嫩的小腿被麻绳勒出了一条条鲜红的血痕,手腕也被木枷压出了一圈明显的痕迹,而更为凄惨的则是顾敬之被琴弦穿透的手指。
和顾敬之平常戴的链子不一样,这琴弦要比链子细的多,勒在手上像刀子一样,若是用些巧劲儿甚至可以把人的皮肉割破。
而这种细线穿在顾敬之的骨头里,那细细的指骨内部被这种线勒着,温世敏不用想就知道顾敬之有多难受。
皇帝并没有耐心等他将顾敬之的手指一根根收拾好,可怜的小奴隶被握着双腿拉到了桌子的边缘,用自己唯一还空着的后穴来承欢。
如玉一般雪白的淫躯躺在桌子上,被皇帝操弄的晃动不止,顾敬之紧紧的闭着眼睛,一边承受的皇帝的鞭挞一边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