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大概明白了,目前有两种法子可以防止敬奴吃东西。”

“说来听听。”

“一是用之前的方法,给敬奴的口中填塞纱布,然后用链子勒在他唇间用锁扣间链子锁死,客人没钥匙给敬奴开锁,纱布无法取出,自然就无法给他喂东西。”

“这办法虽稳妥,但敬之口中的美景岂不是也就此被掩埋在束缚之下。”

萧容景轻捏怀中人双颊,青年似是有些不舒服,张着嘴巴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看起来是想把嘴巴合上去,但刚刚的一通折腾让他身体虚弱不堪,唯有贴在下颚的红舌蠕动了两下,没有再试图合上嘴巴。

舌尖上的金莲拢着花瓣变成了一颗圆润的金珠,萧容景探入手指微转莲瓣,金莲在顾敬之舌尖缓缓绽开,此时萧容景再次松开手,因为花瓣的顶端刺的上颚发疼,顾敬之只能像之前调教时那样微张双唇,红唇皓齿之间金莲若隐若现。

萧容景看着乖乖张着嘴巴的顾敬之,那种将对方掌控到极致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

被调教的近乎完美的身躯中却有着一抹不屈之魂,这样的顾敬之,他怎舍得就这么让他死了。

这样的完美玩物合该被他驯养鞭挞,以屈辱为鞭,以顾家人的身家性命为饵,让顾敬之他精心制作的牢笼中夜夜悲鸣。

“敬奴既然要做小倌,那就必定要成为最惊世绝俗的那一个,让那些庸人也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极品娈奴。”

“陛下养的奴隶自然是最好的,敬奴是南风馆里唯一一个不主动伺候客人依然被追捧的小倌,今晚客人送他的珠子都快赶上其他小倌的总和了,可见他们也知道什么是好东西。”温世敏也俯身靠近,手指探入顾敬之大张的嘴里,他怕刚用了药的顾敬之再吐出来,没有探的太深,只用指腹轻轻抚弄着顾敬之的舌根。

湿滑的小舌被人摸着也没有任何反应,温世敏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舌根处那些细微的凸起,那是云纹烙印,是顾敬之身为御物的标志。

可惜这个标志太隐晦,就像顾敬之穴内的烙印一样,不仔细摸是察觉不到的,那些玩弄顾敬之的客人就算无意间摸到了,也想不到这个纹理预示着什么。

“臣也觉得敬奴的嘴巴也是他身上一景,若是彻底堵上实在可惜,所以臣有第二个法子,只用喉塞将敬奴的喉口堵上,用卡扣将喉塞和牙齿相连,这样客人无法将喉塞取出,敬奴也咽不下他们喂的东西。不仅如此,卡扣顶在上下牙齿之间,敬奴的牙齿无法彻底合上,这样也可以防止他承受不住的时候发狠咬伤客人。”

萧容景点了点头:“这个法子不错。”

温世敏继续说道:“这个方法的缺点便是敬奴喉咙里一直塞着异物,他会有些难受,唾液也难以咽下······”

“呵呵,缺点么······”萧容景的手指向下滑落,轻轻覆上了顾敬之修长的脖颈,失去意识的青年毫无防备的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呈现在敌人面前,就像是在虎狼口下露出脖颈的小鹿,脆弱又惹人怜爱。

“朕很喜欢这个缺点,世敏先把喉塞准备好,这几日敬之身体不舒服,先不要给他用,等他恢复过来了再让他慢慢习惯。”

“是,臣记下了。”

“这几日也不要让敬之再接客了,调教也松一些,一切都以敬之的身体为主。”

“是。”温世敏一一应下。

两人闲聊几句,中间宋医效带着小仆过来送养生汤,萧容景亲自给顾敬之喂了,只是他怀里的人有些不愿意喝,扭着头去躲递到唇边的汤勺,像是不听话一心只想睡觉的稚童一般,故意跟萧容景对着干,基本上是喝一半洒一半,等碗里的养生汤见底,萧容景和顾敬之身上均被弄了个半湿。

萧容景干脆脱了外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