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蠕动着柔软的穴肉,将那根滑溜溜的铁棒一点一点的往穴里含进去。

偶尔有小倌看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孤孤单单的,便会过来跟他说几句话,虽然顾敬之不能回答,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无理,只能跟着对方的话,轻轻的点头或者是摇头。

这种简单的交流依然影响了他的注意力,稍有不慎那根铁棒就已经滑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他只能再次集中精神将那根铁棒一点一点的收回穴里。

这时候原本正在跟顾敬之交谈的小馆便会看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忽然皱起了眉头,薄唇紧紧的抿着,漂亮的眼眸中满是难堪和羞涩,他们便知道顾敬之身体里含着的东西要滑落了。

小倌们贴心的停下来,等顾敬之神色稍缓的时候再继续跟他讲话。

顾敬之只能艰难的应付着一波波带着好奇和试探过来找他搭话的小倌,时间久了,穴肉收缩的时候就慢慢找到了原来的感觉,那插在穴口的铁棒终于可以被他稳稳的含在穴里。

“敬奴,你的才艺是什么?”一个小倌抱着古琴过来,坐到了顾敬之旁边,苦着脸说道:“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觉得弹琴比较高雅就选古琴,那个教琴的老师傅真是严格,明明我的客人对我的琴艺很满意了,老师却总是不满意,还隔三差五的教我新曲子,学新曲子好累,我记不住调子,还要挨板子,我的手心都被他打红了······”

顾敬之看着小倌伸过来的手,只见对方的手心果然有一条红印子。

其实顾敬之是会弹琴的,毕竟君子六艺他都学的不错,他想告诉这个对着他发牢骚的小倌,弹的时候想象一下曲子的意境,很快就能将曲调记下来。

但他动了动自己被拴着的舌头,到底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被拴着的时候说话太过困难,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出丑。

很久没有弹琴了······

顾敬之握紧双手,指尖的银链在他的手心里拥挤成了一团。

上一次碰到琴弦的时候,他刚到南风馆没多久,日日被关在地下的石室里,他的十根手指都被温世敏穿了链子,指尖疼的日夜都睡不着,每次都需要靠迷香才能艰难的昏睡过去。

穿了链子之后,温世敏就训练他戴着链子学习写字弹琴。

刚刚被穿透的指骨疼的扎心,即使他完全不触碰都会把他疼到发抖,每一次拨弄琴弦的时候,指腹按在琴弦上,那种强烈的痛意从指尖瞬间传到心里去,有好几次他都快要疼的昏过去,却又被对方无情的抽醒。

等到后来他的指尖终于稍微愈合了一些,他的手指也可以像之前一样稍微用力的拨弄琴弦了,但是因为指头之间的链子长度十分有限,他的手指只能触碰到相近的琴弦,像之前那样横跨整个琴面的大幅度动作便完全做不到了,所以他能弹奏的调子也只有那些轻缓的小调,这也是馆里的小倌最常弹奏的小调,非常适合在客人们聊天的时候来演奏。

那小童说着说着便将琴横在了膝盖上,拨弄的琴弦再次练习起来,顾敬之听过这首曲子,所以在小馆弹错的时候他立刻听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副画里的画面中出现了另一幅画的图案,让他听着有些难受,想要纠正对方却又苦于无法说话,只能轻轻的拍了拍琴身,然后伸出手,示意对方把琴给他。

“敬奴,你想弹琴吗?”小倌面色犹豫的看了看顾敬之指尖穿着的链子,但他很快就释然了,将琴放在了顾俊之的双腿上说道:“你想走这个路子的话也可以,毕竟很多客人都喜欢装模作样的附庸风雅,就算你的手上穿了链子不太方便,但是应付那些客人已经是足够了,他们也会给更多的赏钱。”

顾敬之倒是对于是否能伺候客人并不在意,刚刚这个小倌弹的曲子很简单,他只是想给他演奏一遍正确的,好让他即使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