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工作跟之前不太一样,因为这里来了一个新的上等牌,而且这个叫敬奴小倌很不一般。

初次亮台就被两位赫赫有名的将军争抢,一夜之间从下等牌被抬成了上等,亮台之后就没有去前楼接过客,每天只需要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皇帝的亲弟弟,边疆的大将军,轮流着去找他,到现在基本上就没有下床的时候。

这事儿在京城里传的热火朝天,许多来馆里的客人都会打听敬奴的事儿,已经有不少达官显贵都隐晦的表示过想要点敬奴伺候的意思,可惜那两位将军来的勤快,他们到现在都没有见敬奴一面的机会。

除了这火爆的名气,发生在敬奴身上的事情让馆里的下人们也十分好奇。

有传言说前段时间突然就死了的仇三是因为敬奴才死的,还有人说馆主对敬奴十分关照,经常亲自过去调教他,像是要把他捧成新的红牌。

而最令人震惊的是,这个人其实是寄养在南风馆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这样一个俊美可人的奴宠扔到青楼里,这个人的身体一看就是花了心思才能调教出来的,光是他身上佩戴的淫器都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

即便他是个调教过很多奴隶的老手,处理起敬奴还是把心悬到了嗓子眼,要是把人碰坏了,不光是要挨曹管事的骂,那两位将军也不会放过他。

“把衣服脱了,抬起头。”

眼前的青年被身边的两个小童扶着,缓缓的跪直了身体,不像其他小倌一样自行将衣服脱下,他无力的身体连跪着都有些勉强,只能由着身边的小童一点一点的托着他的胳膊,将他身上的衣裳脱下来。

青衫滑落,一具莹白如玉的身体出现在眼前,敬奴眉眼低垂,薄唇紧抿,看起来不像是接客多日的上等牌,反而像是那些还没亮过台的小倌,面上明晃晃的写着难堪和羞涩。

难道现在的客人们都喜欢这一口?

调教师开始按照册子上记录的事项一步步的检查敬奴的身体,要不怎么说跟其他小馆不一样,这记录敬奴的调教薄要比其他小倌的厚两三倍,连淫器的佩戴状态和身体各处的皮肤颜色深浅都要一一查看。

手下的皮肤细腻柔滑,调教师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让自己的手指跟对方接触的时间久一点,抚摸的力道再重一点,最好能让敬奴那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皱起来,然后从那张拴着链子的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呻吟声。

但关于这个人身上的可怕传闻让他及时扼住了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而变成下一个仇三。

调教师一边查验敬奴身体的各处,一边还要忍着身体里产生的欲火,在他检查到敬奴的身下两穴时,自己早就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他翻弄着敬奴软烂的花穴口,心中暗暗腹诽:这差事真他娘的难做。

可以看得出来,敬奴的穴原本调教的十分不错,颜色也形状都是能称得上顶级,但是穴口现在却变得有些松垮,当他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花穴和菊穴颤颤巍巍的收缩着,却也只能做到松松的裹着他的手指,这根本达不到馆里对小倌的调教标准。

收缩自如,能松能紧,这是作为一个小倌的基本功,不管脸长的再好,才艺再惊人,客人也不会喜欢一个不能伺候人的松穴。

帮助小倌缩穴的方法有很多,用药,用山药,或是用一些其他的器具来调教都可以。这次留给敬奴休息的时间比较多,调教师选择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方式,让对方自己慢慢的把穴口收紧。

“用含铁练穴吧,今日先用三两的,含一天,晚上回去用肉条填穴一晚。”

调教师这些话是对顾敬之身边的小童说的,这些小童虽然是仆人,但同样拥有对小倌身体的管理权,调教师不会时刻都呆在小倌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