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阳乐,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睛,阳乐被他攥着腰差点腰喘不过气,只能掰着他的手小声的说道:“流风哥哥,你···你松开点,搂的太紧了······”

流风撇了他一眼,将手稍微松了松,凉凉的说道:“早上也不知道谁搂着我夸我紧,现在下了床,就嫌弃上了?”

阳乐反手捂住他的嘴,紧张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其他小倌,红着脸说道:“那还不是你······你勾引的······”

他话还没说完,手指头就被流风咬进了嘴里,阳乐疼的哎呀一声,嘴上嘟嘟囔囔的抱怨,脸却更红了。

阳乐前几日被评为了中等牌,虽说分了屋子,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睡在流风的房里的。南风馆里的小倌也是什么等级跟什么等级的玩,像他这种中等牌本来是进不去这个小圈子的,但因为流风的关系,他每次都跟着这些人一起玩,流风又百无禁忌,对于他们俩的这些小打小闹周围的小倌们都见怪不怪了。

“听说前几日敬奴被客人抬成了上等牌,怎么不见他出来呢。”一个小倌对阳乐说道:“你不是跟敬奴同一批,下次你叫他过来,跟我们一起聊聊天,我还没见过他呢。”

“敬奴他······”阳乐想起自己前几次去找敬奴,都被小童拦在了门外,说敬奴正在接客。

一个小倌摇着扇子接话道:“敬奴现在可没时间出来跟我们玩,这南风馆谁不知道裕王那天被小侯爷抢了人,一气之下天天下午都过来找敬奴,基本上算是把人给包了。”

“是啊,听说小王爷一下午七次金枪不倒 ,每次他来了之后,他身边的小童就去叫大夫,敬奴每天被那么折腾,身子虚的要命,要是不让大夫开些补药,迟早让裕王给玩死。”

“啊?这可怎么办······”阳乐紧张的从流风的怀里竖起身子,略显稚气的脸上满是焦急:“敬奴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要是真的被裕王玩死了······”

“哪就那么容易死了,他们说笑的。”流风把人又按到自己的怀里,像是抱着玩具一样搂的紧紧的:“你也总是在床上说要死了,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

“你怎么又提这个······”阳乐在流风的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撅着嘴说道:“你不知道,敬奴之前犯了错,被温老爷罚过,那时候他路都走不了,说不定真的会被裕王做死······”

“既然这么担心,那你等裕王走了就去看看他。”流风抬起眼,看着远处那个青瓦白墙的小房子,漫不经心的说道:“顺便给他带一点礼物,就当做是慰问了。”

阳乐眼睛弯了弯:“嗯,我今天再去试试。”

在另一边的小小院子里,几个小童站在院子门口,离屋子远远的,依然能听到屋中人哭泣一般的叫声,除此之外还有床架晃动的时候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声音。

那叫声随着床架晃动的剧烈程度逐渐高了起来,但是等高到快要嘶哑的时候,晃床声就会忽然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床架的吱呀声,那叫声也跟着低低的飘出来,过了一会儿就会叫的越来越来急,越来越嘶哑,直到晃床的声音再次停下。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办个时辰,院子里的小童一个个听的面红耳赤,也不见里面的人有停下来的意思。

“公子上次被裕王上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晕过去了,这次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一个小童一脸佩服的说道:“不愧是上等牌,进步的真快!”

“什么啊,你们没见到第一次裕王殿下做的有多猛,那是一刻不停的在操我们公子,把公子的指链都要晃散了,现在裕王多温柔啊,还会停下来让公子缓一缓,不然公子早就累晕过去了。”

“裕王殿下对公子真好,就是总让公子太累,殿下每次走了之后公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