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敬奴,八字胡的手指忍不住微微动了动,那种被温软穴肉包裹的感觉又浮上心头,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莹白如玉的身躯躺在那张小小的桌子上,脸上的表情隐忍又诱人,像是一碗烹饪的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到现在他记得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那种清列中又带着淫欲的味道,他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不是说你玩过敬奴吗,他到底好在哪里,跟兄弟们也说说呗~”有人碰了碰八字胡的胳膊,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敬奴啊,脸好,身子好,穴好,胸好屁股好,基本上全身上下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八字胡又来劲了,洋洋得意的说道:“那天晚上,我和老三还有一个兄弟一起玩他,让他躺在桌子上扒开他的腿,那两口穴嫩的呦,手指头一戳都能戳出水儿,骚的不行~”
“这么骚,这小倌也是厉害。”
八字胡把自己的烟杆放在桌子上,对众人说道:“看见了吗,那晚爷就是把这东西插他里面试穴的,那穴训的太好了,我都没怎么用劲儿,那穴一张一张的就把这烟杆吃进去了!”
“这小倌真够劲儿,真想看看他是怎么把这东西给吃进去的。”
“让我闻闻你这烟杆,看看上面还有没有他的骚水儿味儿,哈哈哈哈······”
几个人哄笑成一团,甚至真的有人拿起烟杆闻了闻,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骚,真骚!”
又惹的众人一阵大笑。
八字胡笑了一阵又说道:“这都不算什么,那时候引着敬奴见客的龟奴说这小倌能双龙,穴里面特别能装,老子当场就说要试试,所以除了这烟杆,还放进去了一把扇子和一条玉手串,到最后那敬奴的穴都被撑的不像样了,缩都缩不住,跟个肉袋子一样。”
一人听着有些心疼了,皱着眉问道:“这多遭罪啊,那敬奴疼不疼啊······”
“当然疼了,那时候他嘴唇都发白了,整个人躺在桌子上扭着就想下来,大腿根都在颤抖。”八字胡喝了一口茶,看着一圈人脸上怜惜的表情,话锋一转,淫笑道:“疼是疼,但他那骚穴就是欠操的东西,塞满了反而把他给弄爽了,下面的菊穴缩个不停,一股一股的吐淫水,把他自己的屁股都给流湿还不够,连桌子上都弄了一小滩,要不是他前面那根东西被锁着,早就一柱擎天了!”
八字胡这番话一出口,那几个人脸上再也没有了怜悯的表情,一个个反而比刚刚更加兴奋了。
“爷爷的,这小倌真是绝了,整个京都估计都找不出来第二个比他还骚的。”
“真想试试他那穴,要是能操他一顿这辈子都没遗憾了······”
几人听的面红耳赤,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就到南风馆把人按在桌子上办了。
而站在柱子后面的萧容裕也听的红了脸,他那天就坐在旁边的桌子上,顾敬之穴里含着三样东西艰难收缩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那人在桌下乱蹬的小腿,微微隆起的小腹,俊美而痛苦的容颜,还有那如绸缎一般垂在桌沿不断晃动的长发······
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挑动着他的心房,他本欲再忍一段时间等陆霆离京了再去找顾敬之,但现在他一刻都等不了。
萧容裕顶着一张羞红的脸,急匆匆离开了茶楼。
就在他离开之后,围绕着八字胡的几个人依旧在讨论着敬奴,其中一人说道:“听说这个敬奴长的特别像顾家的长公子,叫什么来着?顾······顾敬之?”
“顾···敬···之···都有一个敬字,真是巧······”
此时南风馆的后院里,一个装修别致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小童进进出出的整理着家具摆设,有几个穿着鲜艳纱衣的小倌围在床前,这是都是和顾敬之同一批的小倌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