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就在后面看着,嬷嬷看顾敬之又要反抗,立刻皱眉呵斥道:“敬奴莫要任性,你作为一个奴本身就要带上主人的印记,按理说在你被收为奴的第一天就要受烙刑,之前是陛下念你身子虚才拖到现在,不要不知好歹。”
嬷嬷的呵斥从身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挥在腿边的一鞭子,那是对他的威吓。
顾敬之似乎被那一鞭子抽醒了,他颤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成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迈入了石室中。
他被扶到了一个木箱子旁边,那个木箱子有半人多高,在顶端用两片木板钉成了屋顶的样子,整个箱子看起来像是个给宠物用的小屋子。
但是顾敬之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小屋子,在‘屋顶’的中央竖立着两根红木做成的阳具,一大小整齐的排列着。
即使他之前没有见过这刑具,但是他立刻就猜到了自己一会儿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这是‘木马’,原本上面是没有这阳具的,是青楼里用来惩罚惩罚小倌的常用刑具,只要捆了小倌的手,让他骑在上面,穴口就会挤压在木马顶端,疼痛难忍。小倌只能用双腿夹紧木马边缘才能获得片刻舒缓,但是这木马上面光滑无比,小倌夹一会儿就夹不动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穴上,不需几刻钟就会把穴口压出血。”
顾敬之听着嬷嬷的话,脸上血色尽褪,整个人都吓的愣住了。
“别怕,不会让你那么疼的。”萧容景看着顾敬之惊恐的眼神,唇角微勾,淡淡道:“这上面放了你喜欢的东西,你会很舒服的,一会儿就在这上面给你加印。”
顾敬之慢慢从呆愣中回神,他看向萧容景,小心翼翼的哀求道:“陛下,不要···敬奴···敬奴错了···求您换一种方式罚敬奴······”
“你哪里错了?”
“我···不···敬奴······”
顾敬之只是一味的想要萧容景放过自己,哪里知道自己怎么错了,毕竟他现在这种身份,不管干什么都可能犯错。
他嘴里喃喃的说了半天‘敬奴’,忽然想到今天萧容景发怒的原因就是裕王给他穿了衣服。
“是敬奴勾引了裕王殿下,敬奴不知廉耻。”他挣脱身边宫人的搀扶,屈膝跪在地上,朝前膝行两步,跪在了萧容景的脚边,急切的抓住了萧容景的一小片衣摆,颤抖着声音说道:“敬奴错了···敬奴再也不会了···”
萧容景看着他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眉头轻轻皱了皱,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
顾敬之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身体立刻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确实有勾引阿裕的资本。”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伏在地上不断咳嗽的身影,眸色越发深沉:“这也不怪你,毕竟你以后会越来越淫荡,就算你心里不想,身体也无法拒绝男人的亲近。”
‘男人’两个字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顾敬之的心中,他明明···也是一个男人···
“朕只是给你打个记号,省的你被别的男人操了就忘了自己是谁的了。”
顾敬之还想爬过去哀求,却被宫人按到了地上,他的双手被扯到身后,然后被粗擦的麻绳紧紧捆到了一起,之后被拉扯着向上,两只小臂被麻绳扯着吊在了后背。
之后他便被宫人架起身体,抬到了木马的上方,身体慢慢的被放了下去,那两根红木阳具已经顶到了他的穴口。
阳具上已经抹了油脂,菊穴轻易的就将稍微长一点的阳具含进去一截,紧接着他的阴唇被宫人的手指分开,娇嫩的花穴也露了出来。
顾敬之感觉一根凉凉的,稍微有些粗糙的木棍顶到了他的花穴中心,虽然他的心里抗拒着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身体内部却已经饥渴的收缩着,十分渴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