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依然会感觉到屈辱,但是他却无法违背身体的反应,只能如同淫奴一般被人揉着肚子排尿,每日早晚排出两次,其他时间都只能将尿液憋在腹中。
幸而他平日里所食汤水不多,倒也不算难忍。
排了尿,若是平时,后面宫人就开始清洗他的下方两穴,然而这次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们有的静立在一旁,有的收拾器具,却没有一个人再来清洗他的身体。
他被吊的双腕刺疼,手指像是被针扎一般,又麻又痒,垫在盆底的脚尖已经开始微微颤抖,顾敬之现在恨不得立刻有人把他里里外外赶紧清洗干净,也好过干吊在这里受这酷刑。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敬之的双臂都开始麻木的时候,终于有小太监端了一个青瓷小罐过来。
那小太监立在一旁,另有宫人将羊肠有塞进了顾敬之的阴茎中,只是这次羊肠插到往日的深度之后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朝里深入进去。
顾敬之从来没有被插的这么深过,那羊肠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他只觉尿道一阵刺痛,有嬷嬷在一旁说道:
“敬奴,佯做泄尿动作,这羊肠是要插到你尿袋里的,若是硬抗,尿口破损,以后就再也控不住尿了。”
顾敬之被吊的疲累不堪,他也不想让自己每天如婴儿一般漏尿,顾不上什么羞耻,跟着嬷嬷的指引,缓缓放松了尿口,那羊肠趁机往里深入,竟真的插入了他的尿袋中。
顾敬之第一次被侵犯到如此深入的地方,尿口被异物入侵,瑟瑟的含着柔韧的肠衣,渐渐觉出些钝痛来。
这次的羊肠末端并没有放入尿壶里,而是连上了一个鼓胀的圆球,圆球的另一端也连着一截羊肠,宫人将后面那节放入了小太监端着的小罐中,捏着那小球,一下一下的按动起来。
随着宫人的动作,那小罐中的液体被慢慢汲取出来,顺着羊肠涌入了顾敬之的体内,一股一股的喷在他的尿袋内壁上。
顾敬之刚刚才把尿袋排空,不知这灌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当是他们要把他的尿袋也清洗一遍,又闭了双眸,欲静静忍耐过去。
却听一旁的嬷嬷说道:“此乃圣上今日刚排出的晨尿,特赐予敬奴,敬奴以后就是圣上的尿壶,以淫身装圣尿,是你的福分。敬奴需小心怀着圣尿,时时记得自己的身份,若是漏出一滴,按训奴规责罚。”
嬷嬷后面说的什么,顾敬之已经听不到了,在听到晨尿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眸瞬间睁大,只觉得喷如体内的尿液如同岩浆般滚烫,愤怒和屈辱让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知道萧容景恨他,想折磨他,却没想到那人会把尿液灌进他的身体里,把他当一个物件一样使用。
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侮辱。
他含着口枷痛苦的吼叫着,不顾手腕上的酸痛疯狂扭动着胳膊,想要从这吊绳上挣脱出来。
嬷嬷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如此举动,眼神扫上一旁身材健硕的太监,那两个太监立刻心领神会,一人困着他腰背,一人抱着他双腿,让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那羊肠还稳稳的插在他的性器中,周围的宫人对他的吼叫充耳不闻,各自沉默着做自己的手里的事,把温热的尿液不停的灌入他体内。
一股股热尿喷在他的尿袋内壁上,然后再慢慢滑下,堆积在尿袋中,把他的身体渐渐撑满。
顾敬之如同网中之鱼,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他成为了一个尿壶的事实。
他嗓子已经喊到嘶哑,身体颤动如筛糠,赤红的双目空茫茫看着房梁,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萧容景···萧容景竟然恨他至此······
为什么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萧容景竟然是如此狠毒之人,还认为他才是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