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因为血液的润滑,两人的动作反而更加顺畅了。
在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中,顾敬之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他死死的咬着牙,脸色白的像纸一样,眸中眼泪无声滑落,却总是被身边的两人及时吻去。
等温世敏取了道具回来,看到的便是顾敬之被两人夹在中间操弄的身影。
他修长白净的身体跪在床上,但膝盖却几乎没有碰到床铺,他几乎是被钉在了那两人的性器上,身体悬空着被两人操的上下挺动,他的手一只被萧荣景握着,一只被白尘音握着,整个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就像是祭品一般任由那两人玩弄,无助又脆弱。
一缕血迹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鲜红色的血迹洇在明黄色的床铺上,十分的显眼。
“世敏回来了吗?”萧荣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让他被迫张开嘴。
那正在被操弄的人像是木偶一般,被他捏开了嘴巴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
“给敬之把链子穿上,敬之哭泣哀求的时候还是戴着链子更好看。”
温世敏捏着一根金色的链子走上前,将链子顶端连着的一根钉子抵在了顾敬之下颌破损的地方。
钉子锋利的尖端缓缓刺破娇嫩的皮肉,最终触碰到了下颌骨。
刺痛的疼痛让顾敬之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的眼睛骤然睁大,张着嘴巴再次唔唔叫了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
顾敬之泪水潋滟的眸子看向萧荣景,眸中再不见之前的倔强与羞涩,只有卑微的哀求和深深的恐惧。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即使顾敬之无法说话,萧荣景也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想说什么,小奴隶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但他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改变,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早点这样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萧荣景轻轻的叹息一声,再抬眸,眼中只剩下欲望翻涌:“世敏,继续。”
“是。”温世敏将内里注入指尖,捏着顾敬之的下颌猛一用力,那钉子便钉在了顾敬之的下颌骨上。
“啊啊啊啊!!!”室内爆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顾敬之伸长了脖颈,身体绷的像是一张弓,痛楚已经让他无法再做出任何动作,身下花穴急促的收缩着,将插在其中的两根性器也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
“乖,没事了······”萧荣景亲吻着顾敬之痛到失神的眼睛,身下极速的挺动着,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不断颤动的肉壁上。
白尘音也被顾敬之夹的气息不稳,他低头咬上顾敬之的脖颈,死死的抱着顾敬之的腰身,第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了顾敬之体内。
待两人从顾敬之的穴中抽出,顾敬之的花穴中瞬间涌出一大股掺杂着血液的浓稠精液,那可怜的穴口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外翻的穴肉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像是一个肉套一样垂在穴口,凄惨至极。
“这下敬奴要休息两天才能继续接受调教了。”温世敏扶了扶额头。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儿,萧荣景竟然让顾敬之双龙,要知道南风馆里的小倌都是经过很久的调教才能玩一穴二阳,顾敬之以前含过最粗的东西也不过是皇帝的龙根,这次再加上白尘音的,顾敬之的穴竟然只是流了点血,松了一些,换做其他小倌怕是早就要丢了性命······
难道真的是天生的淫奴体质吗······温世敏不得不佩服顾敬之的身体,放眼整个燕国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么适合被操的穴了。
“世敏,敬奴的穴有办法恢复吗?他以后还要承恩雨露,这穴要是废了,如何伺候陛下”白尘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