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顾敬之看着身边状似疯魔的太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宫里的那些药有多厉害顾敬之是知道的,他曾经被嬷嬷调教的时候也饱受媚药的折磨,直到现在他已经许久没有用药,但是身体早已被药力浸透,身下两穴如若不被封堵填满便会泛起阵阵痒意,让他坐立难安,所以他纵然对自己淫荡的身体深恶痛绝,也无法离开填塞在体内的两根玉势。

孙公公说这太监可能会因此而死,可能并不是在骗他。

顾敬之犹豫片刻,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来到太监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握住那人的高耸的性器。

“敬之总是喜欢跟朕耍小聪明,你应该知道,朕说的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萧荣景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他伺候你吧。”

孙公公立刻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他当即命令宫人打开那太监身上的铁链,那太监没了束缚,吼叫着像是恶狗一样朝顾敬之扑了过去。

顾敬之被压在那太监身下,纤薄的脊背死死压在粗糙的木条上,挣扎之间衣料被划破,他的背上很快出现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下了药的太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难受,却忘了该如何发泄,就算双手不再被铁链束缚他也没有像普通男人一样抚弄自己的性器,反而只是一味的压在顾敬之的身上挺动下体,仿佛发情的公狗一样,只剩下了雄性的本能。

他的裤子依然没有脱下,他也没有想要自己脱下来的意识,那根因为药物而被迫胀大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顶在顾敬之的小腹上,几乎将他饱受摧残的肚子顶的凹了进去。

“不······不要······”

顾敬之小腹钝痛不已,纤细的手指握着那太监的肩膀无力的推动。他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那太监身材应该算是高大的,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

但是不知为何这太监瘦的可怕,顾敬之可以感觉到那人肩膀上除了骨头根本就没有多少肉。

但不管再怎么瘦,太监的力气依然大的吓人,顾敬之的手被压在身前动弹不得,脖子被那人的脑袋拱到一边,呼吸间全是那人身上的酸臭腐朽的味道,像是刚从那个死牢里出来的一样。

莫非······他真的是从死牢里被放出来的?顾敬之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你是谁,惜华殿的人都跟你在一起吗?春桃在哪里。”他怕萧荣景听到,贴在那太监的耳边压着声音问道。

那太监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是一味的在他的身上蹭动,顾敬之心中着急,只想让他快点清醒,他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脖颈,张口便咬了下去。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而瘫软无力,他只能用自己所能使出来的最大力气撕咬,那太监吃痛猛的朝后退去,低着头捂着脖颈,一时竟没有再动。

顾敬之靠在笼子的另一边气喘吁吁,身上到处都是被木刺划出的伤痕,雪白的衣衫上各处都有血迹。

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身上的伤痕,一时也有些不忍。

这样精美的欲奴就算要罚,也不必用这么粗糙的方式,在他看来鞭子和铁链更适合顾敬之的身体。

“陛下,这等货色又丑又脏,让敬奴服侍他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不如换个好点的奴隶给敬奴练手。”

“其他人敬之可能更不愿意······”萧荣景看着死咬着太监不放的顾敬之,转了转手里的珠串,对温世敏说道:“你刚刚说今天给敬奴用的药比之前更重一些?”

温世敏点点头:“我怕白尘音玩敬奴的时候太过大意被其所伤,特意找了您派到南风馆的御医,加了些药量。”

“没力气跪着,倒是有力气咬人,朕已经不知道敬奴到底是不是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