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他身边的宫人纷纷退下,他的一只手被解开,放在身侧,有两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这是医效在给他诊脉。
顾敬之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每天除了被裹在被子里,就是赤身裸体,每日被宫人们看着自己的身体各处已经十分煎熬,如今又多了一个陌生的御医,这让顾敬之感到更加难堪。
虽然诊脉的时间很短,顾敬之却觉得度日如年,他躺在小榻上,刚刚被涂了药的性器正伏在腿间,会阴处伸出两根玉势的底座,膈在他的腿根处。
这一切都让顾敬之羞辱至极,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想要问嬷嬷要一件衣服。但是显然这一切都是不现实的,他只能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御医面前袒露着身体,默默忍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这次的诊脉时间似乎比往常还要久,医效放开他的手腕,走到外面和嬷嬷说着什么。
“敬奴若要伺候······长此以往···身体···”
医效说什么顾敬之无心去听,他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因为羞耻而露出丑态。
诊脉之后他就被送到净房清洗干净,照例被安置在窗前用饭。
在未央宫装进肚子里的液体让他感到阵阵反胃,当顾敬之被扶着坐在玉台上时,总感觉那两根玉势插的比往常更深一些,肠道里略长的那根似乎要捅到他胃里一样。
他在玉台上佝偻着身子发出阵阵干呕,宫人连忙拍着他的背,一旁的嬷嬷安慰道:“玉奴初次承恩,怕是有些不习惯,日后未央宫去的多了,慢慢就好了。”
她看顾敬之难受的双眼发红,眼角微湿,娇弱可怜,忍不住又说道:“既然当了奴,这身子就不是你自己的了,现在算是陛下开恩,让奴婢们慢慢调教你,否则现在你这几口穴里,胃袋尿袋,都空不得,早就填的满满当当,那滋味可比现在难熬多了。”
顾敬之跪在玉台上干呕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其实身体上并没有那般难受,只是心里一阵阵的犯恶心。
想到日后要过的日子,顾敬之不由有些害怕,他咬紧嘴中的口枷,再次落下泪来。
身体被宫人扶起来,这次没有了菩萨楠,他不用宫人扶着,自己跪在那里,一口口的将递过来的饭食咽下。
一碗粥食用尽之后,宫人没有立刻将他从玉台上扶下来,而是端来一碗浓稠的药汁,这药不知道用什么熬成的,闻起来腥膻刺鼻,顾敬之闻了一下就忍不住胃液翻涌,立刻扭过头去。
“敬奴,这是御医专门给你配的药,用的都是顶好的药材,壮阳补身,对你身子有好处,再说你···”嬷嬷也被这药熏的直皱眉,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今后都要侍奉陛下方便,长此以往,身体必然受损,这药清毒净体,你是日日都要喝的。”
顾敬之初时只觉得那味道难闻,听到‘清毒净体’四个字,心中的恶心反而更加强烈了。
萧容景不仅要折磨他,还要养着他的身体,让他长长久久的承受侮辱。
他知道自己应该认命,那日当着悠悠的面做出那样下贱的事,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但是这碗药让他意识到,他受苦的日子还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