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都知道,在这锦被之下还压着一个人,一个即将服下皇帝晨尿的人。

他们将上面的棉被取下,果然露出一个赤裸的身影,那人蜷缩着身体跪伏在箱子里,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之间,入目只有一片光洁的脊背。

萧容景正在被宫人服侍着穿衣,他远远朝箱子里瞅了一眼,看到里面的人一动不动,冷冷道:“敬奴是在等朕请你出来吗?”

顾敬之脖子上戴着束缚环,本来就呼吸不畅,又因为箱中空气稀薄,被抬过来的时候就有些迷迷糊糊,此时听到萧容景的呵斥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他的手臂被束缚在身后,只能先靠腰腹的力量来直起身子,然后慢慢挪动双腿,从箱子里跨出。

根据嬷嬷的教导,他是没有资格在皇帝面前站着走路的。

顾敬之低垂着眼,慢慢弯曲膝盖,跪在地上,朝萧容景膝行过去。

“看来你最近确实乖了不少。”萧容景看着跪在身下的人,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温柔道:“若是早点这样,敬奴也不用吃那些苦头。”

“是敬奴愚钝。”顾敬之垂着眸子,淡淡道,在皇帝的手伸到他的嘴边的时候配合的张开了嘴,让对方可以方便的玩弄他的舌头。

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顾敬之被迫将嘴巴长的更大,那两根手指夹起了他的舌头,轻轻捻动着他的舌根。

肉红色的舌头根部有一道明显疤痕,那是他之前咬舌的时候留下的,虽然嬷嬷给他用了无数去痕胶,那道疤痕却怎么也去不掉。

他听萧容景问道:“敬奴这里可还疼。”

含着那两根手指,顾敬之无法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还是疼的。

虽然表面已经愈合,但是那里似乎是落下了病根,进食说话时还是会有抽痛之感。但是顾敬之知道自己跟萧容景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毕竟这个人就是导致他自杀的罪魁祸首,他还没有下贱到向自己的仇人祈求同情。

这宫里没有人关心他到底疼不疼,他们只在乎他乖不乖,贱不贱,够不够淫荡。

“嬷嬷可教过你怎么伺候了?”

顾敬之沉默了片刻,跪在地上的身体颤了颤,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萧容景轻笑一声,放开了顾敬之的舌头,将手指上的口水慢慢蹭在他的脸上:“既然教过,那就让朕看看你是怎么当尿壶的。”

脸前就是萧容景的腰胯,顾敬之鼻间满是对方里衣上熏香的味道,尿壶两个字让他的心再次刺痛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其他选择。

沉默半晌,顾敬之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将脸探了过去。

照着嬷嬷教的动作,他用牙齿咬着对方亵裤的边缘,将裤子缓缓拉下,露出皇帝那半勃的巨根。

在几个月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要把别人的排泄器官含在自己嘴里,用自己的身体装尿液,成为一个尿壶。

而现在,他跪在萧容景面前,没有人捆着他,也没有人催促,他却不敢迟疑太久,大大的张开嘴,让那根肉茎慢慢插入自己的口中。

萧容景并没有立刻尿进去,反而扶着他的后脑,缓缓挺动腰腹,用龟头轻轻操弄他的喉口:“让你当尿壶,你真的就把自己当个物件了,舌头都不会动一下?”

顾敬之沉默着张着嘴巴,整张脸都埋进了萧容景的胯间,沉默着一动不动。

看着身下含着自己性器的脸,萧容景心情十分不错,要知道在刚把顾敬之关起来的时候,这人永远都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不过数月而已,这个人就跟一个调教透了的淫奴一样,被束缚着身体乖乖跪在他的身下,张着嘴准备喝下他的晨尿。

他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