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坠去。
萧容景一手搂着顾敬之的腰,将人捞在怀里,再次把人压在窗户上,轻声说道:“敬奴这身子可是比第一次被操的时候敏感多了,快些,敬奴若是不行,就让段小姐来替你承恩吧。”
“不···敬奴···敬奴可以伺候陛下······”
顾敬之说完,顾不上穴口火辣辣的刺痛,勉力撑着自己虚软的身子,前后摆动后臀,让肉茎在自己的穴中进进出出。
他的身子日夜被淫药调教,早就习惯异物入侵的感觉,虽然这肉茎过于粗大,但是肠肉被摩擦的感觉也更加明显,快感也更加强烈,顾敬之几乎可以感觉到肉茎上隆起的青筋在肠肉上的轮廓。
穴肉自觉的紧紧吸着插在里面的巨物,每一次朝前挺腰,穴口就会被带出来一小圈鲜嫩的肠肉,然后在他朝后吸入阴茎的时候被吞回穴内。
穴口的刺痛渐渐被肠道内的快感掩盖,顾敬之即使死死咬着牙关,依然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喘息声。
他身前还带着鞭痕的性器慢慢挺立,随着他的动作在窗下的木柱侧壁上下摩擦,龟头上传来一阵刺激的快感。
“敬奴,伺候朕就这么舒服吗?”萧容景低声笑着,握住了顾敬之那根无人关照的玉茎,用指尖轻轻顶弄着里面插着的玉簪:“之前受刑的时候缩成那副样子,朕还以为你废了呢。”
马眼中的玉簪被萧容景的手指顶的上下滑动,敏感的尿道被摩擦着,前后两边传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
他的胳膊还被束缚在身后,只能无力的晃动着肩膀,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啊···陛下···求您···不要······”
体内的肉茎让他又疼又爽,身前的性器被当做淫具一样玩弄,顾敬之一边羞耻的无地自容,一边身体又无可避免的沉沦在快感中。
他像是一头淫畜一样,不断的挺动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狠狠的插在身后的肉茎上,让那巨物更加猛烈的侵犯他的身体。
在后穴被满足的同时,没有得到慰藉的花穴十分空虚,失去的玉势的填充,花穴口徒劳的在身下张阖,细小的穴口缓缓吐出一股股蜜液,空气中慢慢出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萧容景轻轻一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将手伸到顾敬之的花穴处,将手覆上,手心立刻就染上了湿意。
顾敬之那处生的极小,萧容景的手将那花穴整个包在手心,就着黏腻的蜜液轻轻揉弄:“敬奴,这里都流水了,你这么骚,段悠悠知道吗?”
楼下又传来段悠悠的声音,顾敬之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喘息之间只听到了‘敬之哥哥’几个字。
他的愣神又惹来萧容景的不满,那人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在口中研磨,逼问道:“朕问你,你这么骚,段悠悠知道吗?”
“不···不知道···”
“啧,敬奴说的不够清楚······”萧容景上下牙齿互相一碾,只感觉怀中人的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萧容景舌尖便传来一阵血腥的味道。
他的眸色越发幽深,用舌头将顾敬之耳垂上的血珠舔入口中,不依不饶的问道:“她不知道什么?朕要听你完完整整的说。”
顾敬之被耳朵处的疼痛激的一颤,眸中欲色褪却了一些,短暂的清明之下,楼下段悠悠的话飘入耳中。
身着鹅黄衣裙的少女朗声说道:“敬之哥哥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洁身自好,连花楼都不曾去过,他心怀天下,日后······”
顾敬之吸弄身后肉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段悠悠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插入了他的身体,他心脏剧烈的疼痛起来,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敬奴,不要让朕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