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做的木板看起来十分的厚实,不知为何,顾敬之想起了自己在书院时夫子手里拿着的那根戒板。
夫子手里的戒板也是用柳木做的,若是哪个学生在课上走神或者不听话,他就会捋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气冲冲地让对方走上前,然后举起手里的戒板,狠狠的打在对方的手心。
顾敬之从来没有被夫子这样罚过,但他听那些被夫子打过手心的同窗说过,被打了两下手就肿了好几天,有些人的手甚至直接被打出了血,握笔的时候刺痛不已,好几天就都不能写字。
没想到在读书的时候他没有被人打过板子,到了现在却要······
似乎是为了防止他挣扎,他的双手和上半身都被麻绳捆在了条凳上,双腿也和自己的上半身紧紧的捆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待宰的畜生一样,那麻绳深深的勒进他的肉里,让他动弹不得。
嘴巴也被捏开,一根粗糙的麻绳横在了他的齿间,深深的勒了下去,将他的头固定在了条凳上。
这样屈辱的姿势再次刺痛了他的心,在这一瞬间,他竟然开始怀念昨晚被关在箱子里的那种濒死的感觉。
若是在那个时候死了······
不等顾敬之继续想下去,一阵剧烈的疼痛同时从阴囊和龟头处传来。
顾敬之的身子骤然绷紧,他猛的睁大了眼睛,只见身旁站着的两个调教师高高的举起手里的木板,然后猛的挥了下去。
“唔唔唔!!!!!!”
他疼的哭叫出声,泪水瞬间冲出了眼眶。
在宫里他也被抽过阴茎和阴囊,那时候他就疼的直发抖,但跟这些调教师比,那些宫人竟然算是手下留情了。
厚重的木板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他身体两处敏感的地方,剧烈的疼痛从下体瞬间席卷全身,顾敬之感觉那板子不是抽在他的下体,而是直接抽在了他的心脏上。
嘴里的麻绳让他的哭喊变得压抑,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那根粗糙的绳子,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却根本无法从那些麻绳的束缚中挣脱,只有屁股被固定的松一些,在挣扎的时候左右摇晃,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求欢一般,淫乱至极。
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打湿了他的双眼,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他只能看到调教师的胳膊不断的挥起落下,明明只有二十板子,顾敬之却觉得这刑罚好像永无尽头。
调教所里除了拍打肉体的声音,就只剩下顾敬之压抑的哭泣声,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他在两个调教师的抽打下哭喊和颤抖,那些胆子小的小倌已经吓得跟着哭了出来。
等二十板子打完,这漫长的刑罚终于结束,而顾敬之依然沉浸在那剧烈的疼痛中,轻轻的啜泣着,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看起来十分可怜。
温世敏兴致盎然的看着那具被束缚在条凳上的肉体,那人的囊袋已经被打的红肿发紫,嫣红的龟头也被抽出了丝丝的血迹,软软的耸拉在小腹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顾敬之哭的脖子都红了,整张脸都被他自己的泪水打湿,曾经那双清冷的眼睛变得湿润又红肿,被凌虐之后的奴隶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若是别的小倌被这样打,恐怕今天早就没命了,但是昨晚温世敏给顾敬之输入的内力还有萧容景每日给他喂的药吊着他的一口气,他竟然没有昏过去,硬生生的熬过了这场酷刑。
挨打的时候也很可爱···温世敏舔了舔嘴唇,他就是要把顾敬之不断的逼到死亡的边缘,却又不让他真正的死去。
在床上昏迷不醒温顺异常的肉体,还有现在倔强又惹人怜爱的灵魂,他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两者都十分着迷。
这样的日子你到底能挺多久呢?
温世敏看着条凳上顾敬之哭肿的双眼,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