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郑重的将勺子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但这世界上的事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顾敬之的手指掌握不好力道,反而因为太用力不小心扯到了指腹穿过的链子,勺子被带得一歪,那浓稠的冒着热气的粥饭立刻洒在了光洁的大腿上,有几滴还落在了他被贞锁笼罩的性器上,猛然一看倒像是什么从他的性器里射出来的东西。

顾敬之被烫的手指一松,那勺子便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发出的声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哎?他怎么吃的和我们不一样,他不也是下等?”那个刚刚大哭的小倌立刻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道。

他身边的小童朝顾敬之的碗里看了一眼,说道:“这位敬奴是被寄养的,这饭估计是他主人请厨房专门给他做的。”

这里除了顾敬之,其他的小管都是被卖到这里签了卖身契的,除非有贵人给他们赎身,否则他们很难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叫曦月的小馆朝顾敬之这边看了一眼,看到他身上戴着的各种金饰之后,眼眸暗了暗,随后便低下头,夹了一小块鱼肉送进了嘴里。

小豆子再也不敢让顾敬之自己吃饭了,他顾敬之身上的饭渍擦干净,便自己拿了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顾敬之的嘴边:“公子,你手不方便,以后这种事还是让小的来做吧。”

顾敬之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侧因为疼不断颤抖的手指,挫败感让他心中闷闷的。

他在温世敏的训练下已经可以做到写字弹琴,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拿不稳勺子,不管是多么小的事,自从穿了这链子,他似乎都需要重新练习才能做到。

小豆子还拿着勺子在等着他,他只能压下自己心中的不甘和气闷缓缓的张开了嘴,像是一只宠物一样任由小豆子将粥倒在了他的舌根处。

吃过饭之后,小童便牵引着各自服侍的公子去住处休息,顾敬之和一众下等小倌被引到的一处像是库房一样的房子面前,这里是南风倌里最偏僻的地方,周围阴森森的,除了几个凶神恶煞的护院之外并没有什么人。

那些小童将他们送到这里之后,便被护院驱赶着离开了,只剩下一群赤身裸体的小倌们站在房子面前,不知所措。

这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大,要住这么多人,就算是大通铺也很难睡得下。

就在他们疑惑今晚要怎么过时,一位护推开了房子的大门,只见里面堆着七八个像是棺材一样的箱子,箱子朝外的一面有气窗一样的东西。

顾敬之只看了便知道他们这些下等小倌晚上是怎么睡觉的了,这种箱子他太过熟悉,除外表看起来没有那么精致之外,和他在宫里被关进去的那些箱子简直一模一样。

身强力壮的护院先一个箱子抬到了他们面前,抓着一个小倌便将他塞了进去。

那小倌惊慌不已,哭叫个不停,一个护院顺手拿了一块粗布塞进嘴里,他的叫声便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箱子里还有各种锁扣用来固定他的手脚,那锁扣被锁上之后,他便只能直挺挺的躺在箱子的底部,接着那盖子便被盖了上去,外面还有四把大锁将盖子和箱子固定在一起,锁好之后,那个小倌的呜呜声也变得微不可闻。

护院门将装着小倌的箱子贴墙放在了屋里,立刻又抬出了另一个空箱子,将目光看向剩下的小倌们。

“怎么会这样,你们一定是搞错···我听小童说我们会住在一个小屋子里,肯定不是被装在箱子里的······”一个小倌哆哆嗦嗦的说道。

那护院横他一眼,呵斥道:“那是之前的规矩,从你们开始规矩改了······”,他说着,不经意朝小倌身后看了一眼,眼神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拱了拱手说道:“主子,您怎么来了······”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