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奴,把你关了这么久,除了让你弹琴练字,我似乎还没有好好的调教你。”
温世敏的手在顾敬之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路向下,一直摸到了顾敬之的会阴处。
饱满的嚢袋摸起来沉甸甸的,似乎里面已经积了很多。
温世敏拨开嚢袋,捏住了顾敬之花穴内伸出的玉势底座,缓缓的抽动起来。
顾敬之靠在温世敏的怀里,紧紧握着扶手,两条长腿被温世敏的腿架着,被迫变成了身体大开的姿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空气中。
花穴中的敏感处不断的被刺激着,顾敬之一直都在微微的发情的身体很快就变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火热。
他刚开始还能勉强咬牙忍耐,但是温世敏的手法过于老道,不过拿着玉势在他的穴里戳弄了两下,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之后便专心致志的用玉势顶弄他那个地方。
他忍不住握住了温世敏的手腕,看起来像是在阻止,但是他的手用不上一丝力气,就像是搭在了温世敏的手上一般,似乎是在催他玩的更狠一点。
温世敏一只手捏着玉势顶弄着顾敬之的花穴,另一支手掰过顾敬之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然后自然而然的吻上了他嫣红的薄唇。
他像是野兽一般撕咬着顾敬之的唇瓣,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齿间研磨,直到将那片薄唇咬出血,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敬奴,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顾敬之被亲的气喘吁吁,他的脖子上还带着束缚呼吸的项圈,若是温世敏再亲的久一点,他怕是要因为窒息而晕过去了。
他低着头咳嗽了一阵,过了许久,才喘着粗气慢慢说道:“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在帮裕王殿下······”
“陛下跟我说过,要早点将你的嘴封起来,我没有听,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下巴,让他被迫张开嘴,两根手指趁机而入,在顾敬之湿热的口腔里肆意的拨弄着他柔软的舌头。
“不管你是想帮谁,我确实受了你的恩惠,你可以像我提一个条件,你不必现在就说,慢慢想,这句话永远都作数。”
顾敬之大大的张着嘴,嫣红的薄唇之间是温世敏修长的手指,他无法及时咽下的口衍从他的嘴角不断的流出来,沿着他白皙的脖颈慢慢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引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封口也有很多办法,敬奴这样漂亮的舌头,若是被东西堵着挡起来,岂不是太可惜了。”温世敏用两根手指捏着顾敬之的舌尖,将那条鲜红的小舌扯到了他的唇边。
“这样精美的物件,还是在被人欣赏的时候才能充分体现出它的价值。”
温世敏抱着顾敬之,让他站在了墙边,再次将他的双手锁在了锁链里,高高吊起。
顾敬之刚刚就已经站在这里被吊了许久,手腕还没有恢复,如今被粗糙的铁链硌着,那映着红痕的地方像是针扎一般疼了起来。
他看着温世敏在旁边的架子上翻找着,不时拿出一些冒着寒光的器具摆在旁边的桌子上。
曾经手指被穿透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那股像是要把他撕裂一般的疼痛还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中,只是稍微回想一下,刻入灵魂的恐惧就让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温世敏将自己搭在肩膀上的长发用玉带仔细地束在了脑后,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发型,他身上那股慵懒随性的气息就淡去了,整个人看起来干练了很多。
他拿起一个青色的小瓶子走到了顾敬之身边,看着墙上吊着的人惊恐的眼神,笑道:“虽然这次依旧不会给你用麻药,但是你不必过于害怕,只是在你的口腔里打两个洞,不会动你的骨头,你连穿指链都能忍过去,想来这次应该也会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