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有原因?”

“公主见不得几城的百姓饿死在城中,所以,她去救了,难道不行吗?”

“为何所有事,在你的眼中,都要有个缘由才行?”

谢祁被原成聿没来由的质问了一通,无奈的笑了一声。

“原成聿,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父亲的前车之鉴了?”

“公主与陛下不一样。”原成聿闷了半天,又说了一遍,“他们不一样。”

谢祁靠在椅子上,“公主久居深宫,她怎么会治病?真的如公主所说,久病成医?与宫中的太医学了一点,就正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