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她是愿意的!”
裴敏学挠了挠头,想打断两个人,又怕一开口,又牵扯出别的什么来。
裴敏学是真的不懂,裴芝都“死”了。
这两人到底为何如此想不开,争一个“死”人的名分?
“如此说来,我倒更加同情表兄了。”
商淮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萧承辞,“如若真的如表兄所说,你们一开始是两厢情愿。”
“到了最后,裴芝却主动想嫁给我,那定然是被表兄伤了心。”
商淮用惋惜的语气道:“原来,表兄是得到过,但又失去过啊。”
“这可真是,比从未得到,还要令人难过呢。”
萧承辞怒道:“你住嘴。”
“你懂什么,孤与她下棋时,孤与她同榻而眠,孤与她别院中相会,那时你都未曾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