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知道他破了色戒,他定然不能再做僧人。

入庙做弟子以来,他循规蹈矩,没做过甚么离经叛道之事。不能为而为之,这种负罪感让他愈加兴奋,身下的阳物胀得更加厉害,压下时硬生生地拓开了赵隽狭窄的甬道,叫那少年腰肢抖得厉害,若不是被他捂着嘴,定会在他身下淫叫出声。

赵隽睫毛上沾着泪,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恍惚地同亲他的青年道:“慢、慢些……我有些疼……”

乾若安耳根红得厉害,眉头微皱,捏上他的脸,压着声音回道:“赵隽,你害我渡情劫,疼也得给我受着!”

第15章

赵隽起初仍以为是梦,可被晃得厉害,那身下撑胀感又真切得很,想叫又叫不出声,手脚并用地要往前爬,睁眼也看不清甚么,仿佛是在雾里看花。扣 二Ⅲ棱馏=氿二Ⅲ*氿馏

身后那人将他拖回去,又猛地俯身挺入他温热的体内,木板被压得咯吱作响,在寂静中一切声响都被放大。

他的嘴被青年宽大的手掌捂着,没法淫叫出声,喉结滚动着,俊俏的面上残留着几道泪痕,闭眼时鼻尖能嗅到其上香火熏过后留下的味道,提醒他这确是在肃穆的佛庙中,而非是他常逛的烟花巷弄。

怎、怎么……难不成这不是梦?

疼在层层涌上的热浪中融化了,赵隽皱着的眉又舒展开,急促的喘息平缓了下来,耳畔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膛里振动的怦怦声。

乾若安畅快地纾解了一回,埋在那温柔乡中的阳物渐渐又硬挺了起来。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些许技巧,慢慢地动着,深深浅浅地去顶弄能叫赵隽细腰发软之处。

他的牙齿和薄唇磨过少年白皙的脖颈,在上头留下咬痕和吻痕。赵隽的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叫他“小师父”的尾音听着软而低,像无形的勾,把他的心钓起来悬在半空。

他一面惴惴不安,一面又快活不已。

赵隽在山下锦衣玉食,娇养出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还从这少年的乌发间闻到了脂粉的甜香。

不讨厌,只叫人心痒。

乾若安用手指捻住一小缕赵隽散下的发,眼睫垂着,低头去舔少年泛红的耳垂,舌尖尝到了淡淡的甜,低声道:“赵隽,你那日说的不错,妖精确实会跑和尚屋中……”

侧耳听到外头有夜巡僧人的脚步声,乾若安便将薄被拉起来盖在二人交叠的身上,捂着赵隽的嘴,放缓着继续往里头挺送。

少年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他食指边,像一小团不灼人的火。

纸窗透进来了油灯昏黄的光,乾若安亲着赵隽的眼睑,吻掉那借着那点光看这年轻少爷清秀的面庞。他原先觉得情爱无趣,可亲上赵隽的唇,触到对方的舌时,心口就像漾起了温暖的春水,一时不愿再想佛,也不想师父说的得道之法。

赵隽、赵隽……

人间之情或许不是祸来……

而是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