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次,陶知秋抹了从供销社里买来的雪花膏,还要陶梦月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条薄纱裙,她船上展现给严泽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陶知秋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18次时,她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严泽帆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严泽帆却对她说:“这么缺男人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曹婉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严师长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娶她的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严泽帆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曹婉说:“我会离开严泽帆,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曹婉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1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泽帆在一起。”

陶知秋点头,10天,足够她办理完登岛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严泽帆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她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2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