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瞥向严泽帆,笑着问陶知秋:“怎么样,他在一旁看着,你痛快一些了吧?”

陶知秋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汪远修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他把陶知秋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严泽帆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他伸出手,颤抖地喊着:“知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他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卫员冲上来将他按在地上,严泽帆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他的手指被沾上红色印泥,用力地盖在了离婚报告书上。

严泽帆惊恐地喊道:“不!”

陶亦军在他身后抽着烟,冷声道:“就算没有签字,手印也可以。严泽帆,你现在已经和我妹妹没有半点关系了。”

严泽帆绝望地攥紧了双拳,他悲痛地咬紧了牙关。

陶亦军吐出口烟雾,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二妈叫什么曹婉的,她对我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内陆安排好人把她给装进水泥里砌墙了。毕竟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古代是要被装进猪笼里沉塘的,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保卫员松开严泽帆的那一刻,他恍惚地站起身,曹婉是生是死,对他早已不再重要。

他抬起头,看向汪家那扇拉着窗帘的窗子,陶知秋与汪远修一定在房间里缠 绵恩爱。

严泽帆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他的妻子,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

她真的不要他了。

当天晚上,严泽帆在饭店里喝得酩酊大醉。

从前不觉得,现在竟发现酒精是最好的麻药。

他从天黑喝到凌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时,东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滩成软泥。

他不曾这样狼狈过。

可一想到陶知秋对汪远修露出原本专属他的笑脸,他就心痛得要死。

这时,勤务兵找到了他,他大喊着:“严师长!军区发来电报,出事了,咱们快回来吧!”

22

严泽帆是连夜赶回内陆的,他从勤务兵口中得知,当初他赶往洲岛之前曾在军校里说出“陶知秋是他妻子”的事情,在场有心人把这件事记了下来,以此来威胁严家给出了大额封口费。

这导致严家一些元老怀恨在心,认定是陶家在背后搞鬼,数日来雇了许多奸细在陶家搞破坏,盗取了很多政务上的机密。

一旦机密被公开,陶家上下都有可能面临坐牢风险。

当严泽帆赶回军区时时,正听着那些元老在房间里嘲笑:

“陶家这回是死定了,这些政务机密里不仅有陶团长一辈子的心血,还有他儿子陶亦军涉嫌贿赂的秘密,公开之后陶家不仅会被执法大队讨伐,保不齐全家都得被判个几年。”

“他那两个女儿也逃不了吧?虽说小女儿陶知秋和咱们严师长隐婚过,但谁让她姓陶呢,陶严不对付,严师长这次也保不住她。”

“也多亏严师长和她隐婚过,公开了之后,咱们可以完美隐身,直接把罪名甩去严师长头上就是了!哈哈哈......”

严泽帆听到这里已是忍无可忍,他猛地推开房门,冷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竟背着我密谋这样的大计,是想给我惊喜吗?”

元老们吓了一跳,纷纷起了身,讪笑道:“严师长,您回来啦。”

“您听错了,我们没有任何密谋......”

严泽帆伸出手:“机密交出来。”

元老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暗藏奸诈。

严泽帆还想再说,元老们仗着人多势众,一把将严